是比較細心。他很清楚,宮支書喜歡背地裡打聽別人的**,也注意隔牆有耳。話語有穿透力,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過了一會兒,他進屋說:“這回真的走了。這個傢伙,專門喜歡偷聽,看看有誰對他不滿,好暗地裡整人。”
尹懋問:“那宮支書買了‘五保戶’住的房子後,怎麼處理這所房子的呢?”
村醫說:“賣給他弟弟了,據說沒有給錢。”
德志問:“那賈書記的父母有什麼反應?”
村醫說:“氣得很!土房在賈書記父母家後院,挨著廁所,撒尿的聲音,土屋都聽得見。他們非常不滿,想趕走宮支書的哥哥。宮支書保護,一直沒能如願。”
德志說:“真的不簡單,當時的縣政府秘書,都拿基層支書沒有辦法,更何況在村裡受欺壓的其他老百姓了。”
村醫說:“土房子的事,是一筆賬算是舊愁,賈書記都記得;還有一件事,就是新恨了。”
德志問:“什麼新恨?”
村醫說:“和你們有關。”
尹懋驚詫,問道:“和我們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村醫說:“你們來村裡,是破天荒頭一次,大多數村民還很支援你們,支援你們來實施這個飲水工程。只是村支書待人不公,引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