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槍,不料,經過兩次jǐng告,那傢伙竟然都毫無所懼,還動來動去的出言辱罵他,當真是找死!
“別唧唧歪歪的,趕緊的,雙手抱頭蹲地上,不然”不等朱子堅的話被直接打斷。
“不然咋地?”張天松嘴角掀起一道不屑的弧度,還沒見過這麼笨的jǐng察,三番四次差點壞了自己的好事,如果他敢亂來,自己的拳頭可不介意讓他嚐嚐滋味。
“你什麼時候見過出來犯案的人會帶著只貓,而且你哪對狗眼看到我犯法了?”不單止張天松,就連雪梨蹲在肩膀上也很人xìng化地一臉鄙視那名jǐng官。
然而!
“我懂了,難怪博覽中心的監控裝置沒有發現犯案人入侵展廳,原來是你利用這隻白貓來犯案的。”朱子堅頓時恍然大悟,彷彿真的猜透了這謎案的真正面目,內心的興奮更是壓抑不住,自己竟然這麼天才,如果把自己的破案經歷寫成偵探書,一定可以大賣。
一人一貓對視一眼,很輕易地就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愕然,原來對面這人真的是“天才”
“幸好你不是公安局長,不然一年不知要有多少人被你這神推理冤入獄。”張天松大為慶幸的樣子,終於激怒了對方。
“別廢話,你再幹嘛?別動!”朱子堅一臉嚴肅地盯著這意圖接近他的人。
“我要出去透透氣,被這廢人說廢話,弄得整間屋子都是廢氣。”張天松說著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副臭不可聞的樣子,同時抬腳往門口走去。
“又想逃?沒那麼容易!”朱子堅見他連連辱罵自己,此時還伺機逃跑,頓時把槍口對著他的小腿,扣動了扳機,打算shè傷他的腿,阻止他再逃脫。
但是,下一瞬間他卻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
張天松見他槍口方向一變,便知他開槍,心中凜然的同時又有些竊喜,終於忍不住要向自己出手了嗎?那小爺可就不客氣了。
就在朱子堅扣下扳機的同時,張天松胸口貼著的一張黃紙忽然微微一亮,接著身影便直接出現在了朱子堅的身前,而且一根手指已然橫插在他手槍扳機的下方,頂住了往下扣的扳機。
這忽如其來的駭人變故,使他大驚失sè,雖然不知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朱子堅也是反應不慢的人,見自己手槍一時不能湊效,立即抬腿就往張天松胯下蹬去。
這狠毒的反擊,徹底把張天松惹怒了,暴喝一聲:“我tm忍你很久了,給我躺著!”也不知他腳上如何使的勁道,竟然在接下那一蹬的同時,膝蓋輕輕一碰他的大腿,便聽到一聲很明顯地“咔嚓”。
旋即手掌一轉,在朱子堅驚恐地目光中奪過了手槍,就在他以為張天松要反手給他一槍的時候,令他詫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張天松隨手一拋,jǐng槍滑過一道拋物線,準確無誤地和之前兩把手槍丟放在一邊,接著雙手用力一搓,又是兩聲“咔嚓”傳來。
做完這一切,張天鬆放開朱子堅,讓過身子走出了小平房。
“砰!”隨著他的鬆手,朱子堅帶著驚恐的目光,狠狠地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就在前一刻,張天松的兩次出手,直接使他右大腿和雙手手腕脫臼,此時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後,連爬起來都做不到,只能在地上不停的磨蹭著想要掙扎站起來。
“呼!”吸了一口屋外清涼的空氣,接著猛地把心中因為朱子堅而憋得的鬱悶之氣盡數吐出。
腦海中卻回想起剛才那四人說的話,良久才又嘆一口氣,疑惑地喃喃道:“那墓穴竟然連他們這麼厲害的侵入手段都進不去,還說那墓門古怪異常,像是有道看不見的東西保護墓穴怎麼都破壞不了絲毫,甚至**都轟不動半分。難道墓中真有什麼靈法妙術守護,使人進入不得,而且又為何會在墓門外擱放一隻威能驚人的毛筆法寶呢?”
本想就此掀過次事,但目光掠過手中毛筆時,卻又忍不住心中的火熱,連門口放的都是寶貝,裡面的東西還能差到哪裡去?說不得還真是哪位修道高人的墓穴,裡面也不知有沒靈丹妙藥的可以讓人修為大增。
難道我也要做一次盜墓賊麼?張天松自嘲地笑笑,但心下卻記住了紅彥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名字,那墓穴正在此山之中。
“找到了,找到了!”
“就這那,快跟上!”
忽然,幾聲呼喝從不遠的拐角處傳來,頓時驚醒了思索中的張天松,舉目望去,只見三五成群的制服jǐng員向這邊奔來,往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