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看去,張天海那挺拔的身形也在往這邊接近著。連忙把手中的毛筆收進背囊,免得被人看到,說自己貪汙贓物,雖然他是真的貪汙了。
“犯人在裡邊呢。”張天松指了指快要跑到自己身前的jǐng員,往屋內指了指。
這些後來的jǐng員多是展廳內搜查案發現場的人,都認得張天松是張副局長的公子,雖是奇怪他為何會無端端地現身在此,但聽聞他的話也不敢遲疑,連忙點點頭算是大過招呼,直接竄進了屋內。
片刻後,張天海來到身前,看著他帶有詢問的目光,張天松得意一笑:“一共一百二十八件,一件沒少,還在地窖中發現數量過千的文物古董,全是來路不正的贓物。”
哦,這麼誇張?張天海聞言也是愣了愣,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驚容。
“嘿嘿,老爸,上次有緝毒獎金,這次我救回的可是國家的文物,單看這價值,起碼也是那些毒品的十倍,怎地也得給我申請個千八百萬的獎金以示鼓勵啊。”張天松忽地湊過臉去,滿眼地財迷sè。
“呵,你小子想壞腦袋了吧!”張天海差點鼻子都氣歪,氣哼哼地道:“你不是錢多的咬口袋了嗎?竟然學人競拍古董,我還沒問你要呢,哪來那麼多錢?”
被反將一軍的張天松頓時啞然,正想著怎麼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屋內忽然穿出一聲驚呼。
“他就是犯案人,快,快抓住他,小心他身手很厲害,我的槍都被他搶了。”一個身穿jǐng察制服,肩膀上掛著一級jǐng司的jǐng銜,正被人抬著往外走,見到張天松竟然還敢站在那,頓時大呼小叫起來,不停地提醒著同事小心他是高危人物。
“怎麼回事?”張天海蹙了蹙濃眉,掃了一眼,兩眼望天一副無知狀的張天松,轉而沉聲問那抬著朱子堅的jǐng員。
“報告副局長,我們進去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他雙手和右大腿同時脫臼,而且jǐng槍也離身被丟到一邊。”抬著朱子堅的年輕jǐng員報告著,又看了看手中被抬著的同事,不確定的道:“而且現在好像還有點jīng神失常。”
“噗!”張天松再也忍不住,這傢伙太有才了,竟然說那腦殘jǐng官jīng神失常,不過也蠻貼切的嘛。
“你,你,你才jīng神失常,我清醒的很。”朱子堅此時也看到了站在前方的張天海,頓時驚叫道:“張副局長,快躲開,你身邊那傢伙是危險分子,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小心他挾持你!”
“怎麼回事?”張天海理也不理一驚一乍的朱子堅,反而盯著正偷笑的張天松。
“我可是正當自衛。”張天松聳了聳肩道:“他把我當成偷古董的賊了,也不問清楚就要開槍打我,只能把他制服丟一邊了。”
說著又裝作很是僥倖地拍拍胸口道:“幸好我反應快,不然您老可就少了個兒子咯。”
“兒子??!!”朱子堅一臉呆滯地看著他。
………【第一百一十八章 擦肩而過】………
() 朱子堅被jǐng員們送了下去接受治療,張天海則指揮著其餘人清點被偷贓物,同時把四名罪魁禍首逮捕送走,才又親自下了地窖裡查探情況。
而這時,賀老和周華盛才終於姍姍來遲,一頓千謝萬謝過後,饒是張天松臉皮不薄,也硬被贊得面紅耳赤的,好不尷尬。
最後,在賀老的協助下,略微的鑑別了地窖裡藏著的贓物,果然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而且其中不少數可以稱得上是國家級的文物寶貝,更發現一批疑似兩年前大英博物館丟失的重寶。
這讓張天海大為詫異,沒想到今晚竟然破了一宗可能轟動全國,甚至全世界的案件,而且和上次一樣,均是受了張天松那小子的幫助才能有所斬獲,看來這兒子生養得不虧,是個副將,想到這裡,張天海也是自嘲地笑了笑。
折騰了大半個夜晚,張天松可沒那勁頭陪著他們,打了聲招呼,又戀戀不捨地望了一眼被周華盛捧在手中不停拭擦的玉葫蘆,這才自個地往外走,剛出了這片平房住宅區,就見到三五個jǐng員正攔堵著入口,不讓幾名聞風而來的記者們越過jǐng戒線半步。
見到有記者,張天松的腦海中下意識地閃過一道嫵媚動人的身影,而正正在這個時候,眼角瞅到記者中的一抹身影正和腦海中的身影漸漸重疊在一起,然後變得清晰可見。很顯然,那身影的主人也注意到了,出現在jǐng戒線內沒穿jǐng服的少年,在看清了他的容貌時,頓時驚喜萬分地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