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司徒耀陽手中的擺件咔嚓一聲直接碎裂,氣得忍不住咬碎了一嘴銀牙。
“的確是有病!太醫院已經查明瞭她患有很嚴重的癔症,前些年進貢的寒香也已經被她偷偷服用了。”北堂翎伸手拿起龍案上的狼毫筆批閱起了奏摺。
“寒香的事情,雲曼還沒有回覆。”司徒耀陽有些煩躁地開啟摺扇為自己打著涼風。
“嗯!恐怕事情不簡單。這次我同你們一起回北酋。”北堂翎一邊奮筆疾書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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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這麼多事情,你走的開?”司徒耀陽一副你恐怕是分身乏術的表情。
“山人自有妙計!”北堂翎將批覆完的奏摺放在了一邊,深眸一凝,“為母妃披麻戴孝自是應當的。至於太上皇,你下手可輕點,至少要讓他留一口氣。”
“北酋苦寒之地,他這一去只怕不用我動手,就哭爹喊孃的要回來了。”
司徒耀陽手中的摺扇吧嗒一合,目露兇光,咬牙切齒道,“不剝掉他一層皮,我就不姓司徒!”
“這次回去,我會一統北酋,你就不要再瞎逛,安心做你的北酋王吧!”
北堂翎漫不經心地提點道,“你說這些年,你就為了一個女人,有家回不得,該面對的始終都要面對。”
“我……才不稀罕……當什麼北酋王……”司徒耀陽神色慌張地說道,手中的摺扇不由地緊了緊,就連說話都結巴了。
“怎麼小舅舅胃口這麼大,連北酋王都不稀罕,難不成還想做皇帝不成?”千羽寒言笑晏晏地走進來打趣道。
“我才沒有!你別胡說八道啊,那可是要殺頭的!”司徒耀陽緊張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隨即好奇地問道:“外甥媳婦,你從哪裡進來的?”
“密道啊!”千羽寒指了指不起眼的角落裡有個空著的暗格,不仔細看真看不出有個密道,當初她就是被人從這裡帶走以至於之後記憶全失的。
“這老妖婆本事還真大!”司徒耀陽撇嘴嘆道。
“還有一個人本事更大,不如我們一起去瞧瞧?”北堂翎起身將千羽寒摟在懷裡,看向一臉尷尬的司徒耀陽。
“我這一路上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息,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司徒耀陽趕忙撤了,心裡卻是想著如何處理家中之事,現在他既害怕又愧疚還有些自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個陌生女人。
女人啊,果真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
千羽寒伸手握住了北堂翎溫暖的大手,關切地問道:“阿翎,你還好嗎?”
北堂翎腳下的動作頓了頓,隨即長臂一攬,居高臨下的抱住了她,他將那張俊美如仙的臉埋在了她的髮絲間,薄唇微啟:“好累!讓我抱抱!”
“好!”千羽寒亦伸手撫上了北堂翎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似乎是在給他無聲的安慰。
“有你真好!”囈語般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千羽寒只覺得心頭一股暖流。
“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的。”仰頭認真地說道:“那些失去的,也只能失去了。我們要學會珍惜眼前,好好地愛自己,愛值得愛的人。”
北堂翎伸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青絲,一下一下,好似繞指柔,纏住了他的心……
:()寒王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