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洗衣服的男人,勾了勾手:“過來。”

這男人果然停下手,乖乖地走到了自己面前,俯首道:“掌櫃,有什麼吩咐?”

秦崢揮揮手:“沒事了,走吧。”

這男人又道:“好。”說完就繼續過去坐在小杌子上洗衣服去了。

託雷從旁抱著膀子皺著眉頭看,秦崢看了他一眼,以眼神示意:你覺得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託雷深皺眉頭:問題很大。

秦崢挑眉:細說說?

託雷看向屋內:進屋說?

秦崢點了點頭。

於是這兩個人留下正在那裡洗衣服的新夥計,徑自進了屋,關上門,兩個人開始小聲討論。

託雷湊近秦崢的耳朵,小小聲地道:“這個人,是從鳳凰城來的。怕也是一個衛士,可能至少是個青衣什麼的,或者更高層級的。”

秦崢皺眉。

託雷又補充:“他的一些動作和做事習慣,我能感覺出是經受過鳳凰城玄衣衛士訓練的。”

秦崢猜測:“難不成是何笑派來的人?”

託雷點頭:“只能這麼猜了。”

秦崢越發不解,何笑這是要做什麼?

她不喜歡猜這種啞謎,但是何笑既然把這樣一個啞謎放到她手上,那她必須得解開。

秦崢只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

於是當天晚上,她讓託雷買來了上好的女兒紅,買了幾大罈子。她又去廚房做了幾個小菜,一切就緒,全等著夥計上鉤。

這夥計洗完碗涮完鍋又打掃了庭院,最後終於閒下來,過來坐下來吃飯。

開始的時候他其實是不坐的,說自己一邊吃去就行,後來秦崢讓他坐,他只能坐了。

秦崢單手提過一罈子酒來,放在夥計面前,道:“原本我這裡正缺一個夥計,你便來了,實在是解了我燃眉之急,為了感謝你援手之恩,我這裡特備薄酒,請你共飲。”

新來的夥計其實是個有名字的,叫單言。單言望著這三大罈子酒,感到壓力很大,便道:“掌櫃,我從不喝酒的。”

秦崢拿來一個大瓷碗,將酒嘩啦啦倒了滿滿一大碗,親手遞到單言面前,道:“身在飯莊做夥計,連酒都不會喝怎麼行?喝吧!”

秦崢的目光是明亮而坦率的,說話的語氣是堅定而不容置疑的。

單言無法,只好拿起那大瓷碗道:“既然掌櫃讓喝,那我喝便是。”說完,拿起大瓷碗,緩慢而艱難地將這碗酒喝下。

這時候,託雷過來了,同樣端著一碗酒:“單言,你我既然在同一個店裡做活計,那便是兄弟!當兄弟的,有酒就要同喝。”說著,將這酒硬塞到了單言手中。

單言算是看出來了,今天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當下他一閉眼,將另外一碗酒一飲而盡。

當喝完了,他臉開始發紅,氣息也有些不均勻了,彷彿甚至還有點頭暈。

不過這時候,秦崢又來了:“喝了這碗酒,以後咱們飯莊就全靠你了!”

單言擺手:“不行,我不能喝了。”

秦崢卻沉下臉來了:“你這是不把掌櫃的話放在眼裡?”

單言無奈,只好接過來那一碗酒,再次喝下。

等喝完這碗,他頭重腳輕,便眼前發暈。

這個時候,託雷又來了……

當可憐的單言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是四隻腳被結實的牛皮繩困在了床上,一點都動彈不得。

他試圖掙扎了下,發現確實很緊。

秦崢和託雷並排站在他面前,已經幾乎把他身上能扒下的東西都扒下去了。

有那麼一刻,他耳根有些發燙。

如果他沒有記錯,面前其中一位可是個姑娘家。

他開始在心裡無奈,看他,接了一個怎麼樣的任務啊。

秦崢示意託雷按照計劃行事,於是託雷便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根羽毛。

託雷拿著這個羽毛對著單言比劃了一番,從他的脖子比劃道他的屁股,最後終於問道:“到底該從哪裡下手呢?”

秦崢望著眼前男子幾乎赤著的身體,道:“還是腳底板吧。”

單言皺眉:“你們要做什麼?”

秦崢冷眼打量著他:“一個人能在喝醉酒發現被脫光了綁起來後還能如此鎮定,這實在不是平常人能夠做到的。”

託雷從旁搓手笑:“看我出的這個主意,果然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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