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彥臻的手就像帶了魔法一樣,溫和地撫慰著他身體的痠痛,楚祺滿足地亂哼哼,言彥臻的話到腦中就自動過濾掉諷刺成分。
於是他驕傲地說:“有我男人的名字,到哪都能打白條。”
其實那天楚祺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輸的一塌糊塗,顯然是太疲憊影響大腦發揮。然後他看見了沈洪毅,即使不熟,楚祺還是舔著臉讓他幫忙了。沈洪毅表示輸多少他都會出,只要楚祺寫張欠條,說明這錢言彥臻會代還就可以了。即使如此,沈洪毅走後到他出賭場的這段時間,他還是幾乎輸光了自己錢包裡的錢。
言彥臻做按摩的手忽然停了,楚祺轉過頭,看見言彥臻微微一笑,總覺得笑中帶著點柔和。
然後言彥臻輕聲說:“我男人,這個稱呼好像不錯,值得我去把洪毅那張欠條撕了。”
楚祺有一絲絲地鬱悶,你居然還沒還錢呢,那為什麼沈洪毅不要我還的錢,“對了,你手藝怎麼這麼好?”
言彥臻繼續幫楚祺揉腰,“跟人學的”。
楚祺奇怪道:“學這個做什麼,難道,為了……情人?”
言彥臻倒是無所謂地答道:“對。”
楚祺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言彥臻對情人真的很好,並且任何為了情人好的事情,他都不介意去做。只要不與言彥臻發生衝突,他實在是個完美的戀人,包容滿足你的一切,卻從不對你有任何要求,連是否喜歡他都無所謂。
但是對另一方沒有任何要求的戀情,也在某種意義上說明言彥臻並非非你不可,他終究只是在扮演一個完美的戀人。
言彥臻對於“我男人”這種簡單的詞彙都會感到開心,也許所有人在強勢的言彥臻面前,都習慣被照顧被寵愛,總覺得他無所不能,做任何事都是多餘的,卻忘了他也是普通人。
楚祺邊享受著言彥臻的服務,邊想著,既然是普通人我就讓你在瑣碎的事情裡面感受下老子對你的喜歡。楚祺笑得陽光燦爛地對言彥臻說:“今後請多多指教。”言彥臻顯然不明白楚祺的用意,但還是一貫地回答:“好。”
楚祺為了討言彥臻歡心,費勁了千方百計,總算聯絡到了陸璟飛。結果一說原因,就被陸璟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