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然心中微微一沉,倒是不擔心這個黑煤炭球會做出什麼事情,畢竟現實世界中有神魔遊戲做調控。 “那你必須和我繫結,說不定才有出去的機會。” “繫結?” 秋安然:“說的難聽點就是奴從。” 黑煤炭球趕緊搖頭:“小爺我怎麼可能成為奴從,不行不行,還有別的辦法嗎?” “至少我沒有了,我們進入這個世界,離開這個世界都是聽從一方的旨意,離開時候能帶走什麼,同樣需要聽從那一方的旨意,想要把活物帶出來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像吞法獸和法師之間的關係。” 秋安然話音一落,黑煤炭球頓時惆悵了起來,吞法獸不就是法師的奴從嗎,當然說的好聽點是夥伴,而只要神滅結束,開啟深淵之門再次回到深淵,它哪裡去不得? 黑煤炭球:“算了算了,到時候我自己想辦法吧。” 秋安然隨意聳了聳肩,這種神秘的傢伙她也不想帶出去。 而等第二天睡醒之後,眾人就接到了地精王的召喚。 地精王看著王歌一行,當然也注意到了趴在秋安然腦袋上的黑煤炭球,說:“詳細說說你們的計劃。” 王歌直言道;“人族不滅,惡魔唯有向精靈動手,王你推波助瀾一番,比如說有能力破開精靈之森的屏障等,聚集惡魔和冥使。” “那這活不都我做了?” 地精王:“不過這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問題是時間,你們曾經說過你們會在某個時間離開這裡,萬一它們按兵不動……” 王歌搖頭:“我們的時間同樣是他們的時間。” 黑煤炭球眼睛張了張,內心猜測:能夠無視封印讓如此多人降臨世界,並且包含了諸多種族,意味著他們所處的神明世界包羅永珍,至少是個極大位面,加上從昨天的隻言片語之中推測出來的他們甚至能夠插足時間,把那頭蠢驢給帶出來…… 越想黑煤炭球的眼睛就越大,到底是哪位的大手筆? 那頭驢本來單純就是賤了點,身上沒有時代大勢,若不是突然得到了某些機遇,跟當初那位偉神搭上了點關係,走到這個大時代早就是一坡黃土了。 而冥海六道星按照道理來說,這個點應該還在冥海的最中心沉睡才是,竟然都已經甦醒了過來,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大時代在加速,這個大時代已經有大能在佈局了,而且是大局。 很快,眾人和地精王把細節敲定了下來。 地精王面色複雜:“說好的,帶我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交易條件。” 王歌淡淡道:“不必擔心。” 黑煤炭球微微怔愣,不過也並沒有說話,在它眼裡地精王只是一個異想天開的做夢者,也是被它利用了罷了。 什麼深淵地精的寶藏,那都是假的,要是真有這都幾個大時代了,早就被挖掘出來了。 倒是…… 黑煤炭球看向王歌,他身上似乎有黑魔王的血脈,真怪啊,一個奧術去深淵拿到了黑魔王血脈,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 而眾人離開後,黑煤炭球再次折返。 地精王微微低下頭:“主。” 黑煤炭球的聲音也嚴肅了一些:“這件事情就幫到底吧,至於你……離開這個世界也好,他們的世界也有通往深淵的方法。” “是。” 地精王欲言又止:“就是這樣一來,幾千年的謀劃豈不是……” 黑煤炭球淡淡道:“你離開了,其他人都死完了,這不是還有我,晶盤和晶石在,我還是會推動神滅的,不必擔心,期待我們在深淵的再次碰面吧。” 說完黑煤炭球就離開了,地精王則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微微嘆了口氣。 地精一族確實弱小,但是在主的幫助下滅殺蟲族,篡奪原始氣運,一步步建立起了這座地下城,而後才成就了目前這個地精一族。 黑煤炭球奮力地跟上了王歌等人,而秋安然已經把從黑煤炭球身上得知的東西全都複述給了王歌。 只不過洛水音的面色比王歌的更加凝重。 王歌若有所思,如果說這次神魔遊戲的目的其實是解放這個世界,那為何還有阻止神滅到來,在神滅之前封存晶盤和晶石的任務? 只有可能是解放是次要的,反而是這個晶盤,如果成為了某些人手中的鐮刀才會更恐怖。 這誰想要這把鐮刀? 縱觀目前已知的多方勢力,有且只有惡魔。 所以惡魔的目不僅僅是重新開啟深淵之門,還有要把晶盤和晶石都帶回深淵。 “只不過……” 王歌瞥了眼黑煤炭球,如果這傢伙活著可以再造出一個晶盤的話,那也沒有封存的必要吧?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