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然無視了黑煤炭球。 她都三階了,斷然不可能選擇從零開始,更何況,只有用著職業的藉口才能…… 黑煤炭球哼哼道:“我交給你一個死戀銘文,你給那個奧術打上之後,他一定對你死心塌地,絕無二心,怎麼樣?” “滾。” 秋安然直接一腳踹飛了黑煤炭球。 而此刻黑煤炭球也終於正經了起來:“話說,你們真的認識那個海星和那頭蠢驢嗎?” “怎麼,我們有騙你的必要嗎?” 黑煤炭球眼睛微微一睜:“那它們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海星一天到晚躺在海灘上曬太陽,六道一道都還未尋,至於驢爺,應該是已經成神了。” “那頭蠢驢走這麼快乾什麼?這大時代還遠著呢。” 秋安然又無視了黑煤炭球,不準備跟它說些有的沒的了。 “那你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說了,把惡魔和冥使都殺了,把晶盤和晶石都封存。” “你們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情?” 秋安然冷漠地瞥了眼黑煤炭球:“關你屁事。” “可惡可惡可惡!如果我說晶盤就是我搞出來的東西呢!” 秋安然微微一愣:“那你說說看。” “那些蠢貨還真以為天空頂端的神格只是封印罷了,還想著借用他的力量,越是借用,越是陷入了怪圈,這個神格都還在,他們怎麼用這部分力量在重新構建出一個神格?” “所以但凡沾染了這個神格身形的種族,註定是成為不了神明瞭,這個是一代又一代傳下去的。” “也就是目前沒有偽神的那些種族或者還有點希望,已經成為偽神的那批倒黴蛋,已經走到了終點,洗刷神性,不是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 黑煤炭球在秋安然的床上蹦來蹦去:“所以神滅是一定要來的,沒有神滅,這個世界就會逐漸死亡,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秋安然這才恍然,神魔遊戲的任務一定會帶著“拯救世界”的意思,本來神滅可有可不有的情況下,這次世界賽的遊戲就顯得太過平平無奇了。 “怪不得。” 黑煤炭球一臉高傲道:“所以我可不是為了我能回深淵,我是為了解放這個世界。” “不過神滅的代價不會太大了嗎?” 黑煤炭球:“以凡軀對抗神明,那就已經是逆天之舉了,代價大一點難道不應該嗎?” “而且神滅之後,那些沾染了神性的種族都會被洗刷的,估計實力會極度萎縮,但死應該不至於。” 黑煤炭球睜開了眼睛:“不過你們這批人就來的莫名其妙的。” 秋安然安安靜靜地端坐,隨口道:“你等下次神滅吧,這次是滅不了了。” “還不一定呢。” 黑煤炭球老神在在。 “倒也不是說下次,等我們走了之後吧。” 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會有這個遊戲之後,內心的疑問就變成了為什麼要把晶盤和晶石封存。 “晶盤和晶石的封存需要怎麼做?” “呃,封存幹啥嘞,好端端的。” 秋安然扯了扯嘴角:“沒說實話。” 黑煤炭球:“原來你們目的是這啊,雖然說這東西確實有違天理,但是沒辦法,凡軀屠神都是有違天理,這東西存在,那種六階神明算個鳥。” “基本上換個位面,重新換幾個晶石,就能滅掉一整個位面的神明,當然封存起來是最好的,只不過這種事情哪個多事的主神來管的,真是空得慌。” 秋安然吸了口冷氣,這麼說來這神滅還真是滅神的道具? “那這個和矮人地精有什麼關係?” “製造啊,不然它能憑空出來嗎?” 秋安然見此也沉默了下去,沒有再和黑煤炭球搭話。 反而是黑煤炭球一直在邊上喃喃自語:“你們是哪位主神或者……的人?不應該啊,有什麼主神會喜歡那頭蠢驢?也不會有神會喜歡那顆海星……” “而且好怪,奧術都出來了,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大時代的那位,只能說有那麼點像,不過也就那麼點。” “奇怪奇怪,難道外面出大事了?” “不行,我也要出去,但是……” 黑煤炭球難受壞了,現在的它就是個黑煤炭球,沒啥實打實的能力。 如果說晶盤和晶石真的被封存了,那不是重建的事情了,是每顆晶石都要從頭再來,那又是以千年為跨度的大工程。 外面這麼精彩,它可不能蝸居在這裡。 黑煤炭球看了眼秋安然,又看了一眼:“喂。” “什麼事情?” “你能把我帶出去嗎?”喜歡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我一個法爺,無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