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
“朕這次前來河東,確有一些事。”劉秀說話時,揮手向其餘眾將道:“你們先出去吧,沒有命令,不許進來!”
那群人立刻明白,劉秀只是有事與鄧禹一個人說。
鄧禹微感意外,見鐵頭和魯青諸人也都退出帳外,更感愕然,卻不知劉秀有何事如此神秘,但他卻明白,劉秀對他的信任是絕對的,而且這樣做也不會是多餘的。
儘管鄧禹與劉秀之間的相處時間不是太長,但他卻明白劉秀行事向來是絕對穩妥的,這也是劉秀能成就大事的原因之一。
“長安情況如何?”劉秀見眾將都退了出去,吸了口氣悠然問道。
“長安好像準備穩守堅城,劉玄將關中的糧草、兵力大部分轉移入長安,可見他已作好了拖垮赤眉軍的打算!”
劉秀神色微變,吸了口氣道:“這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策略,如果他真的要在長安城中存積糧草,必是想拖赤眉軍至隆冬,讓其兵無禦寒之衣,無可供之糧草,在赤眉軍飢疲之時再全力反擊!”
“嗯,我看劉玄也是看準了我們與赤眉軍同樣希望得到長安,想讓我們與赤眉先鬥個兩敗俱傷!”鄧禹道。
“赤眉軍自然也擔心這個,而事實也可能會是這樣,如果赤眉軍久攻不下長安,或可能會調頭來與我們相爭!”劉秀分析道。
“這一點請皇上放心,臣已下令大量儲備糧草,我們根本就不必有赤眉軍的那種擔憂。如果赤眉軍調兵攻我,我們則以逸待勞,同樣以穩守的戰術磨消其銳氣,一舉殲敵!”鄧禹自信地道。
劉秀不由得笑了笑道:“很好,大司徒確實是朕的知心人!這場戰爭,就要看誰更有耐心了,除非是三方鼎立之勢被打破,否則我們惟有堅持,更要施行落井下石的戰略,誰勢弱,便藉機吞噬誰!”
鄧禹不由得笑了,劉秀的話正說到了他心坎裡,只有擅戰者才能夠真正把握形式,而劉秀帶兵一向以詭奇著稱,更多是以少勝多,作戰根本就不依常規,難以常理去衡量,這種坦言落井下石的策略,也正像劉秀的行事作風。
對待敵人,絕對不可以有絲毫的仁慈,痛打落水狗才是最好的戰略。
“朕此來,實為另一件事而來!”頓了頓,劉秀又道。
“不知皇上所為何事?”鄧禹知道劉秀絕不只是因為長安城之事而來。
“我想親自見漢中王!”劉秀深深地吸了口氣道。
“啊……”鄧禹吃了一驚,他倒沒想到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