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出任何對不起劉家的事!”劉秀堅定地道。
“很好,劉家除了我,你便是最大了,如果林渺真是三弟,你我也應該照顧他一些。我們劉家欠了他很多,也許我們可以補償一些,當然,任何事沒有絕對,當視時局而定。你要謹記!”劉寅悠然道。
劉秀心中一陣感動,他絕不是傻子,劉寅對他的感情完全是不滲水分的,畢竟這二十多年來劉寅如父親一般照顧和關懷他,這種感情甚至超越了兄弟之情。
“三弟可有想到破城之策?”劉寅轉換話題,悠然問道。
劉秀聽劉寅問起戰局,不由得精神一振,道:“我昨夜想了很久,覺得定陵實不宜強攻,我們的戰士雖然經過訓練,可對於這座有護城河和高牆相護的城池來說,若想一時破城是不可能的,它的護城河引嗤水而入,水深河寬,但城內卻是一片混亂!”
劉秀說著在桌上比劃著道:“它四面的守將我已經查得很清楚,有幾個頗有些謀略,但是城守卻是個渾人,因此,我們只要以離間之計便可破城!”
“離間之計?!”劉寅訝然。
“不錯,就是離間之計!”劉秀自信地道。
“可是我們根本就入不了城,如何離間?”劉寅有些不解地問道。
“明日大哥且看我的!”劉秀故作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道,旋又附在劉寅耳邊小聲低語了一陣。
劉寅聞言大喜,拍手讚道:“好計,果然妙極,如果真能成功,三弟居頭功!”
“這個倒無所謂,只要能破定陵城!”劉秀坦然一笑道。
“此為陽遂陰就之卦,南為陽,北為陰,是以公子是自南而北欲求騰達發展,起步於南方,但卻成就於北方。公子此來北方可謂是來對了地方,也是上上吉卦。但這卦面震位偏出,水火迷離,三日之內必有極北之客與公子相談一樁大生意,但卻因水火迷離——水位就天地四象來講,居北位,火位則居西位,水火迷離,則是指西北不順。因此若想順利完成這樁大生意,卻要受到西北方之干擾,這水火迷離之象還有動兵戎刀戟之意,解決這之中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