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瘟疫而死去近半,鬧得大軍四分五裂。現在退回綠林山,正趕上酷暑,誰能肯定這十餘萬戰士能受得了?而且王邑既已發展百萬大軍,難道會輕易放過他們?必會徹底清剿,他們的日子絕不好過!
“可是,這總比在此城等死要強一些呀?”張卯有些忿然地道。
“誰說是等死?我們依然有希望!”劉秀肯定地道。
“我們有希望?”李軼訝問道。
“自然,大哥送來這兵符,不只是希望我們戰鬥守住昆陽,更是告訴我們,他很快就會趕來。”劉秀肯定地道。
“大司徒很快就會趕來?”王鳳也有點訝然問道。
“不錯,兵符乃是代表三軍之帥,帥不離印,大哥送來了兵符,只是表示他暫時分不開身,但很快就可以趕來!”
“為什麼?”
“因為宛城旦夕可破,他自然是先破宛城才來救援。如果我沒估錯的話,宛城在這幾天之中必定能破!”劉秀肯定地道。
“光武將軍好像很有信心!”張卯不以為然地道。
“當然!宛城之中只有兩月的糧草,但此刻卻支援了近六月,城中早已是箭盡糧絕,能支撐到今天已是個奇蹟,因為他們等待著援軍,如果他們發現援軍遲遲不到,自然會舉城而降!”劉秀道。
“但是現在他們的援兵已到了,難道他們連撐幾天也撐不了?”王鳳也有些不以為然。
“不錯,他們的援軍到了昆陽,但並不是到了宛城,宛城內外的訊息已經完全斷絕,連一隻信鴿也飛不進去,即使是援軍到了百里之內,只要城外的我軍不作任何異常表現,城內根本就無法得知……!”
“光武將軍是說,大司徒之所以不願調來援軍,便是怕城內之人看出王邑大軍到來的跡象?”王常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打斷劉秀的話問道。
“不錯,宛城之中的守將能以兩月的糧草堅守城池六月,可見此人絕不簡單,因此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若我估計沒錯的話,宛城的軍心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加以誘惑,必會開門而降。但如果給他們一點刺激的話,只怕他們還能撐上幾天,等到援軍趕來。所以,大哥才不會派兵而送來兵符!”劉秀道。
“大司徒讓我們去別的地方調兵,而不是調宛城之兵?!”王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