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色地叫他的名字:“林宇楓,關於調查林家滅門一事,想必你一定很心急吧?”
四喜微怔,似是沒想到她會將這種敏感的問題問的如此直接,他微微垂下眼瞼,手指摩梭著茶杯上的青花,淡淡道:“這不重要!”
夕藍暗歎,緊了眉頭:“雖然這麼說實屬廢話,但是,有時我在想,你何必總是如此壓抑自己的真實情緒,不冷不熱,不悲不喜,你應該明白,皇舅舅待你如何。我以各種理由強迫你隨我一起同前往北漠,著實有些為難你,你這一路隻字未提,難免我心中也有愧疚。”
聞言,四喜陰了臉色,語聲摻雜了明顯的怒氣:“你這是在同情我嗎?水夕藍。你沒有逼迫我,我也從不受人逼迫。”
“你想多了!”夕藍瞭解他的驕傲,“我們是兄弟。”
兄弟……
四喜不由擰緊眉心,心頭一陣強烈的不適,眼底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悄然劃過,他沉了聲音:“水夕藍,你該明白,我從不需要同情,尤其,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刻意將“尤其”二字咬的十分狠切。
“好,好,好!”夕藍見此,聳聳肩,只好無奈道。
她是拿他當兄弟才多關心他一句,並非出於同情,這人怎麼就這麼倔……
“水夕藍,我還是比較欣賞以前的那個你。”片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