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等牧師的治療魔法不斷的籠罩在獸人兄弟身上,卻也沒辦法立即透過聖光的力量,將獸人們快速的治療。
米路帶著幾個聖騎士快跑幾步,站在了獸人們身後,‘奉獻’技能讓聖光之力滲透進入紅色的土地裡面,對面衝過來的重甲戰士們立即紛紛遭受了持續性的聖光傷害。
亡靈術士士兵們立即開始瘋狂的使用魅魔和‘驚恐’技能,驅散聯盟戰士們瞬間失去身體控制力,被潛意識的恐慌情感驅散的四處亂跑。而魅魔則魅惑了敵人,讓敵人失去了攻擊力。
大家協力配合著,戰況愈演愈烈。
獸人小隊們傷痕累累,張震立即呼嘯一聲。
獸人小隊們快速的退後一步,米路立即帶著聖騎士們舉著盾牌和單手巨劍,施放了聖盾術後,以肩並肩為人牆,抵擋住了敵人的匕首巨斧。
獸人小隊們後退之後,立即服下張震早就準備好的治療藥劑,隨即開始等待藥劑效果,並活動了手腕備戰。
阿蠻在空中不斷的俯衝,抓撓攻擊。而四處而來的聯盟魔法攻擊成為阿蠻的收集品,通通納入了自己的體內——它被張震勒令不允許使用魔法,只好不斷的在體內堆積魔法,反過來使用物理攻擊,不斷的干擾著聯盟冒險者們的隊形。
二牛的三系魔法噴吐,讓聯盟冒險者們應接不暇——他們無論如何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這破碎嶺的窮鄉僻壤裡,會突然出現一隻如此強勢的牛氣魔獸。
聯盟冒險者的指揮官更加無法接受——之前反覆使用了十波無數個潛行者去偵察,確定無疑是除了一堆血精靈學徒勞工和亡靈低階士兵之外,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強者,而邊上的坑洞幾乎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是金礦。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麼多震驚之處。
比自己聯盟的侏儒族的地雷更加強悍可怕的地雷陣,比侏儒族使用的炮彈更加可怕的遠端大炮,比他們在冰風崗可以召集的最強大的魔獸還要強大的超級魔獸,頑抗而有陣列有規章的衝鋒隊伍……
這一切,都超出聯盟冒險者指揮官的預期太多太多,即便是身經百戰的他,也不免感到應接不暇,無從下手。
一切來的太快,又太出人意料,當炮彈轟隆,使用魔法和鬥氣的強者們被火藥逼迫傷害的體無完膚四處躲避時,聯盟冒險者的指揮官突然有了一種詭異的覺悟:他們該不會是被伏擊了吧。
這一切,是早有安排的吧……
這一點想法,讓聯盟冒險者指揮官渾身冒冷汗:怎麼可能有那麼無法偵查偵破的鋪墊?他之前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啊,那麼多最優秀的潛行者們的訊息,怎麼可能有假?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反差?
這次召集了這麼多冒險者來參與,甚至還動用了冒險者中自己組織起來的傭兵團,幾個傭兵團衝鋒陣,幾乎在第一波就被地雷轟的殘破了隊伍。
強大的冒險者們沒有在對戰中起到作用,卻被伏擊的炸藥轟的傷殘無數,這對聯盟冒險者指揮官來說,莫過於最痛苦的戰役損失。
心痛
他扭頭看向那個站在一個制高點上,舉著盾牌防禦了大部分攻擊,又不斷的使用瞬發魔法,補充戰爭,在這樣的硝煙和緊張的戰鬥中,仍然冷靜的透過自己的瞬發魔法和強大的彷彿無窮盡的魔法攻擊,作者戰鬥協調的血精靈少年。
咬了咬牙,聯盟冒險者指揮官不得不對身邊的‘空氣’比了個手勢,隨即朝著張震一指,然後便眯起了眼神,彷彿是釋放了一個可怕的魔法攻擊一般。
張震自然是看到了聯盟冒險者指揮官的動作,不過他對著空氣出示眼神和手勢,是什麼意思?
而此刻,大炮還在繼續,哪裡有聯盟冒險者們的突破點,大炮就朝著哪裡攻擊,訓練有素的血精靈學徒們見縫插針,不讓任何聯盟強大的冒險者突破防線攻擊到近前,也就避免了聯盟冒險者們打破大炮對陣的危機。
而張震斜右方站在前面一層,正是大炮的死角,他們的任務,就是擋住聯盟冒險者們,防守住這個大炮的死角,不讓敵人跨越而來。
獸人們儘管浴血,儘管傷口疼的要命,卻是經歷著第一次的如此這般的戰鬥,時刻都咬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能讓任何敵人突破自己這層防線——就算是用自己的生命,也要擋住敵人,做好這第一層的肉盾。
這一份做重甲戰士的覺悟,他們早就有了,卻沒有任何時刻,是像此刻這般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在戰場上,在隊伍中,起到了到底多麼重要的作用。他們深刻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