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這個隊伍中身體強度最大的,他們深刻的知道,自己的盾牌和長劍,自己的傷口,都是為了保護身後那些攻擊力大,卻身體脆弱經受不起任何攻擊的法師、獵人、牧師們。
他們哪怕流血,哪怕受傷,這份戰爭中的責任和榮譽感,卻無法抹殺,他們的被需要感衝到最頂端,雙腿站的穩穩的,擋住了敵人,哪怕流血掉肉,都是驕傲的。
而第一次被張震挑選了,在這類作戰的遠端攻擊者們,和站在重甲戰士的獸人們身後,近戰攻擊著的盜賊們,揮舞著自己的匕首,忘記了安全,忘記了不斷揮舞時手臂上的疲勞,戰爭和屠戮的興奮,讓他們像戰爭機器一般一刻不停的擊殺著。
法師和牧師們的吟唱聲有沒動聽,劃出法杖的魔法攻擊更加絢麗漂亮,彩色的魔法攻擊劃出無數道漂亮可愛的尾焰和弧線,帶給敵人的傷痛和衝擊,卻是可怕的。
各種聲音充斥耳畔,所有人都忘記了自己是誰,在這場戰爭中,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位置,且不能脫離自己的崗位,要堅守,要不斷的戰鬥。
張震享受著這場戰鬥中井然有序的攻擊和防守,這一切,絞盡了自己的腦汁,在這一刻,卻顯得那麼值得。
戰爭一直都是一門藝術,他自認是這門藝術裡的天賦者。
無數水劍朝著前面的敵人而去,讓聯盟冒險者們別開生面的攻擊,同時也是來召喚他們生命的死神之劍——這是他們沒見過的魔法攻擊,水系魔法,早就失傳了,甚至可以說,除了水幕屏障以外,其他水元素魔法在還沒被研究出來前,就失去了它們的意義——水系魔法太難以控制,難以聚攏水元素,這對於戰場上的戰士來說,未免太過不適用。
所以,很多致力於研究水元素和水系魔法的魔法師們,都在半途就打了退堂鼓。
愷撒是個異類,是一個極其稀罕的異類,不是聯盟冒險者們常規邏輯裡可以接受的範疇。
當水系魔法攻擊衝破水幕屏障的時候,聯盟魔法師們施放的魔法盾牌,完全失去了效力。
他們震驚,他們惶恐,卻沒有絲毫辦法——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更不在他們慣常接觸的魔法之內,是他們沒辦法對抗的意外。
完全徹底的意外
張震已經感覺到,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內了,這些聯盟冒險者們已經無法阻止他了
在戰場上,當戰爭中的自己所向披靡時,戰士們常常會感覺,自己彷彿已經無敵了
是的,無敵
這個詞語,對多少戰士,對多少追求變強的強者們來說,是多麼的迷人,多麼的有誘惑力。
所以,很多戰士,無法抗禦戰鬥對他們的誘惑,他們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張震感覺到,現在自己就是這樣的,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法杖在手中,魔法揮灑自如。
盾牌在自己手中,格擋之間,自然之力恢弘而出,禁錮住敵人的雙足。
他自己就彷彿是一個魔力輸出機器,沒有限制,無窮無盡。
而前面的防守牆壁隊伍,和後面的攻擊武器隊伍,都堅守了自己的位置,張震在這一刻,感覺到自己很愛這些孩子們,他們是這麼的可愛,他們堅守了自己的位置,不畏懼,不退縮,戰場上,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同伴。
張震是這樣的意氣風發,他站在那個位置上,睥睨戰場,彷彿已經掌握了一切。當感覺到危險時,他幾乎已無只是錯覺,沒有任何戰士能夠跨越獸人們的肉牆,就算是跨越了獸人們的肉牆,也無法衝鋒跨越聖騎士們的長劍和盾牌。就算是能夠衝刺穿過聖騎士們的長劍,也無法繞開彷彿無處不在的潛行者們的匕首……
可是,這種危機感如此之近,如此真實,就好像幾天前他在破碎嶺醉酒之後,感覺到的那種明明存在,卻無法捕捉的潛行者時的那種危機感一樣……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也太實在了,好像就在自己身前
張震的身體比他更快的感受到了危機,向後退了一步。
張震瞠目:是那個在自己的魔爆術中,仍然快速逃離的聯盟潛行者嗎?
腦海突然出現剛才聯盟冒險者指揮官朝著空氣指揮的模樣,張震突然明白過來,那是聯盟冒險者指揮官在像這名強大的潛行者施放命令。
張震後退之後,感覺似乎有冰冷的鋒芒在自己的胸口劃過,心口一顫,自己在鬼門關走過一般的危險恐懼感籠罩了張震,好久沒有這種危機感覺了,背後出了一層的冷汗。張震快速的法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