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部隊都會相應停止。讓這些難民進入城內。隨著難民的增加,風吹沙的糧草供應慢慢的出現困難,人一多,傷員一多,就極易產生瘟疫。
現在的風吹沙內已經是形成了強弩之末,整座城市已經嚴重超負荷運轉。飢餓和疾病開始慢慢的肆虐,街道上躺滿了人。一些原本就居住在城裡的人開始厭惡這些外來者和自己搶奪生活資源,對待那些難民的態度,也從一開始的同仇敵愾,變成了不理不睬,甚至是厭惡。
搶劫和強姦開始時有發生。治安狀況變得越來越差。可即便如此,每當外面有難民的時候,這位王者也依舊是下令開啟城門,讓這些人進來。越是這樣,負荷就越重,城市,也就變得更為混亂。
水晶議事大廳內——
頭戴皇冠的木瀆顯得容顏憔悴,他坐在這座寒冷的王座之上,捂著發疼的太陽穴,愁眉不展。
在他的下面,臣民們跪滿了一地。唯一還能站著的,就只有旁邊的邪火。可即便如此,這位二王子如今也是愁容滿面。連連搖頭。
“報!”
一名士兵衝進來,跪在國王的面前,大聲道——
“回稟陛下,又有難民匯聚在城門前。圍城的敵軍也隨之退到百里之外了!”
又有難民?
臣子們開始竊竊私語,面露難色。而坐在王座上的木瀆,卻是皺了一下眉頭,無奈的一揮手,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是!”
“慢著!”
在那名士兵答應,即將離開之時,一旁的邪火終於忍不住,走了出來。
“哥哥,這很明顯是敵軍的計策!這些月來他們只圍城,不攻城,還不斷的驅趕那些難民進城,用意很明顯,就是為了消耗我們原本就不多的糧食物資,然後從內部擊垮我們!對方的將領深知兵法,知道不戰而勝才是作戰的上上之策。所以眼看風吹沙堅固,就用這種方法來拖垮我們!”
“現在城內的情況已經屬於超負荷。糧食與水源都面臨極度的匱乏。由於敵軍根本不會展開實質性的攻城行動,所以這些難民們也無法在守城方面承擔部分的工作。所以我建議,必須立刻停止收納難民。讓風吹沙得到一些喘息的機會。”
“住口!”
這位新的國王聽著弟弟的話,勃然大怒!他重重的一拍王座扶手,站了起來,大喝道:“邪火,父皇……是怎麼教導我們的?難道你忘了父皇叫我們要愛戴我們的人民嗎?!現在我們的人民急需要我的幫助。可你……你竟然叫我放棄他們?!”
邪火見木瀆怒了,急忙跪下。但整天都在幫助自己那不熟悉政務的哥哥處理內政的他卻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風吹沙的情況。為了長遠的打算,他還是覺得必須要直諫——
“哥,父皇所說的確是正確的。但任何的政策都必須根據實際情況來改變啊!”
“邪火!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是說……父皇的說法是錯誤的嗎?!”
“不!哥,我說的是要根據事實,而不是頑固的一味遵守……”
“你說我頑固——???!!!”
突然,木瀆衝下座位,憤怒而佈滿血絲的他一手抓住弟弟的喉嚨,將他舉起。這一幕讓那些臣民們看的全都嚇了一跳,紛紛低下頭,渾身哆嗦起來。
“邪火?佛理休斯!我真不敢相信,現在的你竟然還敢擁有佛理休斯這個姓氏!你玷汙了父皇的榮耀!他們是我的子民,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拋棄他們,我的子民們會怎麼說我這個國王?!而你……現在竟然敢說我頑固——————!!!”
喉嚨被卡,實力原本就不及兄長的邪火不由得抓住木瀆的手,臉漲的通紅。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強行說道:“哥哥……就我的理解……身為國王……不僅要想方設法去給人民帶來幸福……有的時候……為了長遠的利益……也必須要有……承擔惡名的勇氣……!!!”
“在現在……風吹沙根本無力接受……那麼多的難民的時候……為了長遠的利益……就必須……放棄……才行……!不然……不然的話……才是真正……違背父皇的護國理想啊——!!!”
“住口!”
木瀆怒極,終於,他將手中的邪火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了,他拔出佩劍,當著所有臣民的面,指著弟弟的胸口,大喝道:“你是國王,還是我是國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教育我怎麼為王?!你……呼……是想謀反不成!!!”
木瀆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怒睜著雙眼。顯然,他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