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被五花大綁著,旁邊同樣坐著幾個女人,只是他們都沒有被綁住,身上都蓋著柴草,車弦邊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毆打他的匈奴人。
“你們是誰?!放開我!我要去甘京!!”易白梅大聲說,那聲音特別尖刻刺耳,可這群人聽在耳中卻沒有什麼反應,好像已經習慣了。周圍的女人更是一臉的麻木。大概都是這樣過來的。
不管易白梅怎麼掙扎,這些男人和女人都沒有反應,這是野外山道,自然也不會有人衝出來搭救,易白梅吵得大聲了,那刀疤臉的匈奴人就拿起旁邊的馬鞭揮了過來,硬生生的抽到易白梅的嘴角和耳根。火辣辣的痛楚傳來,再張不開嘴。
易白梅被痛楚弄得頭昏腦脹,心口一痛,就哇的一口噴出鮮血,將那柴草都染了個全紅。旁邊的女人好像是嚇到了,也發出悽慘的叫聲。那男人覺得吵鬧,就站起來朝著易白梅的方向走了,提著她的頭髮又是幾個耳光。看她昏了過去才把她扔進草垛裡,又用乾淨的柴草蓋在了上面。
易白梅此刻實際上還是有意識的,可是卻使不出一分力氣,全身都在痛,嘴張不開,胸口的血液都湧到喉嚨裡,可是也流不出,就堵在那裡,堵得人完全無法呼吸,血液的腥臭瀰漫進鼻腔還有各個地方,胃中那些骯髒的食物液體也湧了出來,就沿著歪斜的嘴角流到整個身體,渾身就疼痛的被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