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當旁人向駱知祥詢問,只得紛紛離去。待到眾人離去後,駱知祥方才出得堂外,正要回家,卻被一名親兵攔住,道:“推官且隨某來,主公有事相招。”
駱知祥猜想是關於自己那帛書的事情,趕緊尾隨那親兵,沿著廊橋一路到了一處院落外,那親兵站在一旁,示意駱知祥自己進去。駱知祥進得院來,走到正屋門口整理了一下衣冠,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激動,高聲道:“下官駱知祥求見鎮海軍節度呂相公!”
“駱先生何必拘禮,且進來!”呂方笑道,從堂內走了出來,此時身上已經換了衣衫,不再是那件紫色官袍,而不過是見半舊圓領袍衫。他伸手把住駱知祥的右臂,延請進屋道:“方才居公時,不得不如此,現在在某傢俬宅,駱先生大可自在些。”說著便領著駱知祥進得書房,便要請其坐下,駱知祥還要推諉,卻被呂方強自按著坐下。
呂方和駱知祥分賓主坐下,呂方面容一整,指著放在一旁几案上的帛書道:“某家少時貧苦,曾為人田客,深知稼穡艱辛,農人苦作一年,除卻稅賦,蟲鼠,種子,所獲無幾,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