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的魂珠意味著權勢和地位,其中某些魂珠,隱藏著驚人的秘密,比如說曠世的寶藏、至高的道術、還有無敵的法器。天道者的道階越高,秘密的價值就越大,一顆絕品的魂珠,能讓你一躍登上世界之巔,許多人為了它,會不惜一切代價跟你交換。”
嶽風聽得心癢難忍,熱血沸騰。如果,他能得到一顆魂珠,是否就能開啟靈竅呢?
正想著,忽聽金如意小聲說:“傻小子,別打魂珠的主意,那會要了你的小命兒。”話沒說完,韓默冷冷看來,金如意慌忙一縮頭,耷拉腦袋,一聲不吭。
嶽風看著韓家父子的神情,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可是怎麼不對,卻又說不上來。那兩人的臉色十分陰沉,似乎在想什麼心事,小河邊安靜下來,河水衝激石塊,發出汩汩的水聲。
忽聽一聲大笑,遠處走來一箇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滿面鬍鬚,身後揹著一個大紅葫蘆,右手握著一根黑黝黝的柺杖,還沒走近,衝著韓家父子大叫:“韓老頭,你爺兒倆來得挺早。”
“不早。”韓英年淡淡說道,“歐人俊,你也太慢了吧,煉魂派幹事,總是磨磨蹭蹭的。”
歐人俊哼了一聲,坐了下來,掏出一個菸斗,用符筆點了火,吸了兩口說:“煉魂派幹事,從來光明磊落,比起那些躲在暗處收破爛的人好十倍。”
“誰收破爛?”韓默挺身站起,滿臉怒氣,“姓歐的,你他媽的敢不敢再說一遍?”
“賢侄別生氣。”歐人俊不急不惱,慢條斯理地說,“反正我又沒說你們搜魂派,哈,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話音才落,就聽有女子咯咯嬌笑,那笑聲又嬌又媚,夾雜清脆鈴聲,聽在耳朵裡面,就像是許多細絲在心尖兒上撩撥。嶽風轉眼看去,遠處妖妖嬈嬈,走來一個嬌豔女子,身穿緋紅薄紗,高挺的酥胸呼之欲出,皓白豐潤的小臂上,戴著兩串金色的鈴鐺,腰間不著寸縷,像是去了皮的柳枝,纖柔雪白,彈性十足,一雙腿修長渾圓,大腿以下光光溜溜、瑩白如玉,腳腕處也有一對金鈴,大腿以上,緋紅的紗裙上圍了一圈閃亮的瓔珞,僅僅能夠包裹挺翹豐滿的臀部。
這女子體態之妖媚,衣著之暴露,嶽風有生以來,幾乎從未見過。他只覺小腹滾熱,渾身躁動,摸了摸額頭,居然出了一頭牛毛細汗。轉眼看去,其他三個男人個個努眼撐睛地盯著來女,鼻孔裡流出了兩股血水。歐人俊的菸斗也拿反了,咬著燒紅的煙鍋,居然一點兒也不覺灼痛。
女人柳腰輕擺,每走一步,手腳上的金鈴叮噹作響,鈴聲清妙悅耳,使人神魂酥軟。她走到近前,輕輕巧巧,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眾男子的心也隨之一抖,對於那塊石頭,均是十分嫉妒。
女子早已習慣了這些色迷迷的眼光,大大方方,全不在意,一雙水杏似的眼睛,左顧右盼,十分放肆。她唉了一聲,拿出手巾,在臉旁扇了扇,媚聲說:“熱死我啦,溫老大真該死,居然不許人飛行,走了幾十裡山路,把我的腳也走痛了。”說完退了鞋,將一隻雪白光嫩的左腳送到了歐人俊的面前,笑著說,“不信,你瞧……”
歐人俊的老臉通紅髮亮,鬍鬚一根根豎了起來,活似一隻大狗,湊在那腳上嗅了又嗅,還溫柔地吹了兩口氣,嘴裡連聲說:“蘇仙子,你受累了,瞧這小腳趾,都紅了腫了。唉,你只是腳痛罷了,可憐我老歐,心疼得不得了,待會兒溫老大來了,我一定給你出氣。如果太熱了,那就少穿一點兒,哈,一件衣服也不穿,我老歐也決不在意。”
蘇仙子咯咯一笑,收腳說:“扯你孃的臊,老孃可沒那麼嬌氣。歐人俊,就你那倒黴樣兒,想脫老孃的衣服,哼,等到下輩子還差不多。”
歐人俊臉色發青,大為悻悻。女子妙目一轉,忽又落到了嶽風身上,笑著說:“這俊哥兒哪來的,我怎麼不認識?”
嶽風給她一瞧,面頰微微發燙,韓英年抹了一把鼻血,呵呵笑著說:“答蘇仙子,這位是落星谷的嶽風,路上遇到的一位朋友。”又向嶽風引薦說,“這位姑娘是‘勾魂派’的蘇媚煙蘇仙子,你別看她生得嬌滴滴的,獵起魂來,比誰都厲害。”
“韓老頭,你少拍馬屁。”蘇媚煙笑了笑,“說到獵魂,我的‘勾魂鈴’未必及得上你韓家的‘搜魂網’,你要真心對我好,就把那張網借給我使一使。”
“這個容易。”韓英年摸著下巴,色迷迷地說,“你只要做了我韓家的兒媳婦,‘搜魂網’隨便你用。”
蘇媚煙笑笑,看了韓默一眼,那小子的麵皮漲紫,兩隻眼睛鉤子似的勾在她的酥胸上,不由暗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