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爺乾的不錯吧,記得給爺弄部地級功法!”
“沒問題!”
燕衝將手中的鐵鏽槍擲在旁側,空手朝著黑鐵行去。
狂妄,狂妄至極!見燕衝空手來襲,感覺遭受到莫大歧視的黑鐵憤然揮動長月彎鐮,竭盡全身之力劈向燕衝。雖然他只恢復了丁點氣元,但揮出的長月彎鐮依舊虎虎生風極負威勢!
燕衝也不躲閃也不抵擋,任憑長月彎鐮劈在他的肩頭,“砰!”
鋒銳的鐮刃折射著陽光,顯得頗為耀眼。然而落在燕衝肩上,除了將黑袍黑衣劈開外,再無其他收穫!
黑鐵愣愣地望著燕衝,吃驚地打量著在燕衝肩頭捲了刃的、原本鋒利的鐮刃,他心中一片空白,因為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燕衝探出右手握住長月彎鐮,稍微用力便從黑鐵手中將其奪了過來。望著仍舊失神的黑鐵,燕衝笑道:“如果你自認為身體比這柄長月彎鐮結實,那你就繼續跟我動手。”
黑鐵都還沒來得及讀透燕衝話中的意思,只聽聞‘嘣’的一聲響起,隨即便見燕衝兩手各提半截長月彎鐮,齊齊丟向了一旁。
雖然自己這把長月彎鐮並非將器,但也遠非尋常武器可比。然而在燕衝的手中,竟然被生生掰斷,甚至見他還沒怎麼用力長月彎鐮就斷了,黑鐵終於明白了剛才燕衝為何空手跟自己交戰。那不是狂妄,而是自信,強大實力帶來的強大自信!
黑鐵緩緩合上了雙眸,意思很明確,要殺要剮隨便。儘管他心有不甘,但是技不如人令他無話可說。此時此刻,他唯求痛快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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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天外有天
黑鐵走了,如同白石那般用黑袍包裹著身體走了。他留下的,同樣是血衣、一部人級功法還有黃金任務牌。臨走之前,他向燕衝詢問了白石離去的方向。不消多言,自是要前去報仇,報白石以他做餌之仇!
燕衝望著手中所捧血衣上的‘影幻’秘技,終於瞭解了黑石為何不使用這個秘技分散而逃。因為這個秘技有距離限制,說白一些,三個影子之間必須在十米範圍內本體才可隨意移動。
燕衝略略想下,也對,如果三個影子可以天涯海角的存在,那豈不是再也沒人殺得了黑石?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秘技也強悍了,強悍到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黑鐵這個三級氣元武者手中!
兔八爺翻弄著兩本人級功法,原本英武好似利劍的俊眉頓時皺起了褶,“爺剛才還喜的不得了,沒想到這倆窮孫子修煉的竟然都是人級功法。”
“接著!”燕衝喊了一嗓子,而後將白石的血衣丟給了兔八爺,“這是一個攻擊秘技,先把它學會。”
兔八爺接過血衣剛要說話,邁步離開的燕衝便搶先說道:“等你把‘炎龍之舞’學會後,‘影幻’我再交給你。”
燕衝倒不是捨不得將‘影幻’傳給兔八爺,只是怕他貪多嚼不爛而已。有了‘影幻’的誘惑,相信兔八爺很快就可以學會‘炎龍之舞’。兔八爺越強,他得到的助力也就越大。在兔八爺的實力不會反超自己的情況下,燕衝是不介意將他實力進行最大化提升的!
“還不是一樣麼,反正早晚都是爺的。”兔八爺邊嘟囔著邊隨燕衝朝孤鷹山的方向返去……
北風呼嘯,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半日之前還是暖陽當空,但半日之後鵝毛般的大雪便飄飄灑灑的點綴起了大地。只不多會兒的工夫,就給大地披上了一件白色的外衣。此時的孤鷹山也是雪白一片,光禿的樹木、衰敗的花草……盡皆被白雪所覆蓋。
“兔子,你先回洞穴修煉秘技,我去酬樓交任務。”登到半山腰的燕衝吩咐了兔八爺一句,而後便朝著山頂繼續登去。
停在半山腰的兔八爺張開口剛要對燕衝喊話,只聽聞燕衝喊道:“將黃金任務牌換成紫金任務牌後我第一件事就是替你尋地級功法,別墨跡了!”
搶答,又見搶答!
兔八爺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後從懷中掏出了血衣,越看越歡喜,而後便樂呵呵地朝著天然洞穴處行去。
山頂之上的雪景卻與山下不同,山下看到的鵝毛般大雪在山頂上看卻彷彿一塊塊被撕破的棉絮般散落,最小的也有指肚大。只不過隨著它的緩緩飄落,落到地面後消融了一些而已。站在山巔邊緣處,燕衝觀望著天地間的一片蒼茫,心間霎時大為清明。仰頭望天,透過融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