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恬主動找牧子正要的地址,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聯絡他,也猶豫著是不是不好去打擾,所以即使擔心的不得了,她依舊作罷了。
可是就在剛才,牧子正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不僅主動將地址報給了她,還低低沉沉的說了句:“冉恬,娃娃她很在乎你,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去安慰下她,她最近過的……很不好。”
怎麼可能會好呢?她一向沒心沒肺,如果沒有他的胡來和折騰,幾乎是沾枕頭就睡的,可是自從訊息走漏了之後,她竟然就睡不著了,雖然她有竭力在裝睡,可他是抱著她的,和她捱得那麼近,又那麼關心她的一切,又豈會感覺不到她的異樣?
有好幾次,她半夜醒來,探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臉,雖然沒吱聲,可他也大抵能猜到,她其實是想哭的,她對他心有愧疚,因為她總覺得是她害了他,如果沒有她,他現在肯定一切順遂,仕途平坦,未來不可限量!
這小丫頭在他的面前完全就等同於一張白紙,她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說實在話,牧子正當真是恨不得揪住她的小屁屁將她狠揍一頓的,可是,這般完全為他著想的牧娃娃,讓他如何下的了手?又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鑑定結果還未出,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他實在不想兩人之間就先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即使看出了鬱涼晚在強顏歡笑的安慰他,牧子正依舊裝作不知道,可他又實在擔心她不堪重負,承受不住了,便聯絡了冉恬,讓她去陪下她。
雖然並沒有和冉恬做過接觸,可是就衝她在宴會上幫助他和娃娃,牧子正便知,這個小姑娘絕對不是世俗之人,在她的心中,倫理綱常,並不會比愛情更重要,所以,莫名的,他就選擇了信任她,讓她去陪伴娃娃,而不是,封凌悠,這個與娃娃相處了三年的閨中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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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一聲,鬱涼晚輕輕的笑出了聲:“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