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我們意想不到的難題?”她嘆息了一聲,不再說了。
“為什麼要想那麼多?有些事並不是你的錯,”呂鏑笑了笑,“如果這是命運,我願意坦然接受,命運本來就不公平,如果公平,就不會讓你這樣一個女孩子受了那麼多的苦,既然上天安排我來救你,這就是你和我的緣分,”他看著她說道,“緣分在時,我們一定要好好把握珍惜,如果真有緣分盡的那一天,我們也不會覺得抱憾終生,對嗎?”
她抬起頭望著他,“你真的變了,”她的眼中有晶瑩閃動,“不過,不管這是不是真正的你,我的心都和原來一樣。”
在樹上抱不方便,呂鏑還是捉住了她的胳膊,有想把她往懷裡拉的衝動,“呀,疼!”她嗔怪地看著他,“還有,你的手變重了,對付敵人的手段也越來越可怕了,是心變狠了還是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真的很奇怪。”
“是因為經歷了好多的事。”呂鏑淡淡一笑,“對敵人憐憫,就是對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不責負任。”他的目光望向遠方,自言自語道,“我為什麼要憐憫你們呢?”
這天,一座依山傍水的美麗小城又出現在了前方,“這又是哪兒?”呂鏑望著前面,對王冰燕說道,“對了,咱們就這麼走了,那個死鬼刑警隊長還沒給咱們算工錢呢。”
“算了,和他們打交道我心裡堵的慌。”王冰燕開玩笑似的對他說道,“要想富,蒙面布,搶銀行致富是最快的了,你要是就覺得手頭緊的話咱們倆就做一票。”
“那樣的話富的快完蛋的也快。”呂鏑笑道,他們倆現在已經飛到小城的上空了,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的聲響,“TNND,大白天的放什麼禮花?”呂鏑說道,
“不對,是槍聲!”王冰燕循聲望去,臉上現出一絲難以置信的表情,“不會這麼巧吧?真有人搶銀行呀?”她向前指了指,呂鏑駕著鐵鐧又往前飛了一些,果然,一條大街上傳來好多人的驚叫聲,一座商業銀行的大樓營業廳前,一輛運鈔車被打得渾身彈痕停在那裡,地上有好幾具屍體,好多警車停在了附近,武警們端著槍正對著一個搶匪,他好象抓了一個人當人質,正用手槍比比劃劃的對著人質的頭向周圍的人說著什麼。兩個人乘鐵鐧落在了一座高樓上觀看著,“四個人趁著運鈔車和銀行職員早班交接的時候搶銀行,但沒想到武警來得及時,被幹掉了三個人,”王冰燕觀察了一下對呂鏑說道,“剩下這個沒法跑了抓了導儲小姐做人質,”她指了指周圍的樓,“狙擊手都已經到位了,但照我看這個方向他們是無法準確擊中目標的。”呂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點了點頭,那個搶匪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個死角,他矮著身子,大部分身體都讓人質給擋住了,現在現場有些混亂,被劫持的人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生得很是標緻,但現在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個搶匪明顯的情緒有些失控了,抖動的槍管把小姑娘的額頭都劃出了血,警察們在緊張地和搶匪交涉著。呂鏑看著那個驚恐不安的小姑娘,心裡有一絲不忍,“再這麼下去那小姑娘可要玄,”呂鏑對王冰燕說道,“要不咱們想想辦法救救她,那幫警察的槍法咱倆可領教過,我是不敢相信。”
“嗯,”王冰燕顯然也有同感,她想了想,說道,“你土遁過去隱藏在那個小姑娘腳邊,我用箭把她頭頂的槍射飛,你就出來把她拉走,動作要快。”她說著就將開天弓和穿雲箭取了出來,開始彎弓搭箭瞄準,“小心不要讓人給爆頭哦。”她看了看他,微笑著說道,
呂鏑哈哈一笑,一擰身借土遁來到了那個小姑娘的腳下,從下往上望去,小姑娘的腳就在他的頭頂,他作好了要拉她的準備,這時候不知怎麼他突然感覺到有一絲陰森森的氣息傳來,怎麼回事?難道有鬼不成?沒等他仔細觀察,上面一道青光閃過,一支箭閃電般地射來,頂在小姑娘頭上的手槍一下子不見了,緊接著又一枝箭跟著射來,將搶匪的手直接釘在了肩膀上,就在搶匪一愣,還沒來得及慘叫的瞬間,呂鏑猛地竄了上去,用力將小姑娘拉了過來,可能勁使大了些,兩個人旋轉著飛出去老遠,直砸進了看熱鬧的人群裡!(都打成這樣了還有這麼多人看熱鬧,真是鬱悶。)接著身邊槍聲大作,人們叫喊著亂成了一團。
小姑娘縮在呂鏑懷裡沒命地尖叫起來,呂鏑趕緊扶著她站了起來,除了剛才給他們倆當“肉墊子”被砸暈的幾個人外,周圍人都跑光了,呂鏑回頭看了一下,搶匪已經快被打成蜂窩煤了,這些“狙擊手”的槍法果然不敢恭維,呂鏑望著牆上的麻點,心頭一陣惡寒。
小姑娘好半天才恢復了神智,呆呆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