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呂鏑,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沒事吧?”呂鏑問道,她機械地點了點頭,彎腰揉著腳腕處,試著向前挪了一下,又痛得蹲了下來,“大哥,謝謝你救我,”她怯生生地對呂鏑說道:“麻煩你‘‘‘‘‘‘能幫我把頭花和胸牌找回來嗎?丟了要罰我的。”
呂鏑有點哭笑不得地望著她,點了點頭,這個身穿黑色銀行制服的小姑娘還真是可愛,現在能想起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這個!呂鏑回頭看見了已經成了死屍的搶匪的腳邊的一朵頭花,走過去剛撿起來,才發現周圍好多人,包括警察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瞅著他,他沒有管他們,在不遠處找到了她的胸牌,這時王冰燕也過來了,看看呂鏑沒事,徑直走到屍體旁,將箭拔了下來,“喂!你幹什麼?”一個警察過來想要攔她,被她輕輕一推,整個人就飛了出去,她來到了呂鏑和那個小姑娘身邊,呂鏑將頭花和胸牌遞給小姑娘,她感激地望著他。“她的腳有地方摔壞了,”王冰燕白了呂鏑一眼,“顯你勁大是怎麼的?”她隨手釋放了一個治療法術給她,這時一幫警察已經圍了過來,“你們倆是幹什麼的?”為首的一個問道,
“怎麼?救人還有錯了嗎?”呂鏑冷冷地反問道,
對方一時語塞,呂鏑不願再和他們糾纏下去,衝小姑娘點了點頭,拉過王冰燕,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一閃身借土遁消失了。
“又是警察,真是煩死了。”呂鏑對王冰燕說道,“咱們倆算是和警察較上勁了。”
“那家銀行有問題,”王冰燕說道,“知道嗎?我射中槍的那枝箭不見了。”
“什麼?”呂鏑不由得吃了一驚,“我在那裡土遁的時候感覺到好象有鬼氣,不是有什麼東西在作怪吧?”
“那棟銀行大樓也透著古怪。”王冰燕說著和他來到遠處沒人的一條街上鑽了出來,“咱們今天晚上怕是又有活幹了。”
“銀行居然也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