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長的那隻蜈蚣咬在嘴裡都沒這種感覺,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這個凡人,怎麼能來到這裡?”心裡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嚇了呂鏑一大跳。
“一個金身?不對,是個‘上古金身’,白虎?你怎麼會是白虎?修為如此之淺怎麼會有‘‘‘‘‘‘居然是撿別人現成的?”那聲音似乎很驚奇,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喂!你到底是誰?別這麼裝神弄鬼的好不好!嚇死人不賠命麼?”呂鏑在心裡大叫道,
“神還用裝麼?我就是神!”那個聲音在笑,“你們這些小小爬蟲,又懂得什麼是真正的神?”
“你是什麼神?神有很多種的,你屬於哪一種?”
“你覺得我會是哪一種?”
呂鏑盯著面前的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為什麼會被封印在這裡?”呂鏑在心裡向他問道,
“你來到這裡的目的難道不是想放我出去嗎?”那聲音哈哈大笑,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殺你的?”呂鏑揚了揚手中的刀,手為什麼有些抖呢?
“是‘魔睛’啊,我好久沒見到它了,上次是什麼時候‘‘‘‘‘‘它會對我造成一點傷害,但用它想殺了我,那就是個笑話了。”
“那你的意思是誰都不能殺死你了?”呂鏑冷哼了一聲,
“費盡周折來到這裡還想殺死我的,凡人中你是頭一個,”那聲音顯然頗為驚奇,“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呂鏑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證明了,他手微微一揚,“魔睛”彎刀脫手飛出,直削樹中的人,他還是一動不動,呂鏑這是頭一次以心馭刀,刀光大盛,但砍在了那棵透明的樹上卻象砍在了水中一樣,樹中人毫髮無傷,呂鏑下意識地收刀在手,不由得一怔。
“還想再試試?”那聲音帶著說不出的譏誚之意,
“下次吧,這次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那些人要放你出來,你也可以不回答,我不是非想知道,我可能殺不了你,但是我要殺光那些想放你出來的人,自信還是有這個能力滴。”這年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對自稱是神的傢伙也不例外,呂鏑想著,但不知怎麼卻感到樹中人對自己的一種無形的威壓,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呵呵,我好久沒聽到這麼有趣的話了,你可真會讓我開心啊。”那聲音大笑,“答案都在牆上,願意的話自己去看看吧,你能活著闖進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蹟了,我現在也不想難為你,畢竟見我不跪拜還對我動刀的人,我也是頭一次見,以後的事‘‘‘‘‘‘呵呵,再說吧,我還得再睡幾天,希望還能見到你。”那聲音說完,漸漸從呂鏑的心底消失了。
呂鏑收斂心神,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居然都讓冷汗溼透了,握刀的手都在微微發抖,剛才也沒覺得太害怕呀,這TMD是怎麼回事?
呂鏑望了望四周,信步向牆邊走去,藉著透明樹發出的微弱光亮,他看清了牆上都用淺浮雕手法刻著精美的巨幅壁畫,靠門右手的第一幅上刻繪著一片蒼茫大地,夜空中,一顆閃亮的彗星從天而降,落在大地之上,激起的衝擊波浪摧毀了叢林山川;第二幅上,一個人一手執斧,一手執盾,隱約就是剛才的樹中人,正與一個手持寶劍的女神在天上戰鬥,江河湖海為之沸騰;第三幅上,那女神敗下陣來逃走,執斧盾之邪神站在高山之上,接受諸王萬民朝拜;第四幅上,執斧盾之人高踞神殿寶座之上,面前的祭壇上,幾個祭司模樣的人正將一個美麗的女子殘忍地肢解,鮮血瀝階而下,一人用盤子盛著滴血的頭顱跪向前作奉獻狀,其他人將她的四肢身體拋下祭壇,下面的人群瘋狂地爭搶著吃掉,再往遠處,一隊女子正被士兵押向這裡,周圍,人們高舉各種奇怪的兵器在瘋狂地撕殺著,戰火燃遍世界;第五幅上,一對戀人在王宮裡哭泣訣別,美麗的少女將一個東西交給英俊的少年,依偎在他的懷裡,遠方,似乎隱約可見大軍來攻;第六幅上,一頭猛虎在手執刀槍的無數大軍中往來馳突,口中咬著半截殘屍,神態凜然,面目猙獰,四下裡屍橫遍野,血流漂杵,周圍的重灌騎士上前圍攻,面有懼色,而步兵們則驚恐萬狀,開始潰退;第七幅上,另一座神殿裡,曾與執斧盾之邪神戰鬥的那位女神安祥地躺在一張床上,象是睡著了,三個美麗的少女站在床前,一個身著有翼鎧甲,手中拿著那柄第二三幅壁畫中出現的寶劍,神情肅穆,另一個手捧著一本書,神色悲慼,最後一個雙手合什,螓首低垂,象是在祈禱祝福;第八幅上,三個少女與持斧盾之邪神在天上大戰,結果不敵,第六幅壁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