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虎此時來援,持書少女被猛虎救走,祈禱少女落下深淵,持劍少女被擒,赤身縛於神殿之上,寶劍亦為敵所得;第九幅上,祈禱少女順水漂入大河,為兩個在河邊沐浴的女子所救,傳授了些什麼,一戴鬼臉面具之殿前武士愛慕持劍少女,冒死將她救出,同時亦將寶劍竊出;第十幅壁畫上,持書少女對猛虎化身的少年心生愛戀,而猛虎少年既喜歡持書少女,又不能忘情與遠方戀人,二人互習對方技藝,準備復仇;第十一幅壁畫上,持劍少女將劍藝授於鬼面武士,二人結為夫妻,鬼面武士再入神殿,竊得邪神斧盾,但卻被擊成重傷,勉強逃回,死在愛人懷中;第十二幅壁畫上,三個少女匯同猛虎,與邪神在天上大戰,祈禱少女請來二巨鳥四羽蛇助戰,邪神失去武器不敵,被封印於神殿巨樹中,持書少女與祈禱少女力盡而亡,持劍少女將同伴與戀人合葬,同猛虎少年黯然返回故國。呂鏑看完壁畫,彷彿置身夢中,這些壁畫構圖完整,刻法精妙傳神,似乎在講述著一個古老悽美的愛情故事。畫面上的人物表情神態無不畢肖,民眾為邪神誘惑時的顛狂,猛虎在戰場上衝殺造成的震撼,少女因愛人死去的悲痛,無不躍然石上,呂鏑用手輕撫著壁畫,感覺自己的心彷彿已經融入了壁畫中的世界,久久不能平復,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經繞著大殿走了一圈,又回到了門口。
“你就是那個邪神,”呂鏑回身望著漂浮在樹中的人,“如果我是那頭猛虎,我不會讓你再醒過來。”他恨恨地揮了揮手中的彎刀,走出了大殿,一抬頭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一頭兩丈多高的巨形怪鳥站在自己面前。
渾身色彩絢麗的羽毛,身形象金雕,頭卻象孔雀一樣,深綠色的雙目緊盯著自己,顧盼之下凜然生威,但呂鏑看著他,卻好象看見了自己的一個久違的好朋友,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親切之意。
“想起我是誰了嗎?蒂格爾哈特耳?”怪鳥笑著問道,
“讓我好好想想,對了,你是天堂大麗鵑神,奎亞爾科特爾,”呂鏑也笑了,遠古的某些記憶似乎正一點點的在心底甦醒,“你還是老樣子,和牆上畫的一樣。”
“你的變化可太大了,你剛一現身我就注意到了,愣是沒認出你來。”天堂大麗鵑神哈哈大笑,“當年你不願成神,非要轉生東土,問你為了什麼你也不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了麼?”
“是那樣嗎?說實話,我還真給忘了。”呂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真的。”
“你居然忘了?”天堂大麗鵑神笑得更響了,“當年我可是猜到了一些,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
“那你能說來聽聽不?”呂鏑好奇地說道,
“還情債,”天堂大麗鵑神一本正經地說著,緊盯著呂鏑的臉,觀察著他的表情,“而且是三個女人的。”
“真的假的?”呂鏑一愣,我當年就那麼傻嗎?他努力搜尋著自己的記憶,似乎想起了什麼,可都是一些破碎的畫面,總也連不到一起去。
天堂大麗鵑神有些同情地看著他,“聽說你們這兒的人死後轉生之前都要喝一種什麼飲料,好忘了前生的事情,我現讓阿努比斯去給勾通一下,讓他們別給你喝,”天堂大麗鵑神說道,“看樣子這些傢伙根本沒辦成,太不象話了。”
這時只見五彩霞光閃過,“靈熒”,“顯相”,“巨靈”和“天龍”都出現在了呂鏑面前,四條羽蛇變小了跟在他們身後,看樣子象是講和了,靈熒看呂鏑一臉古怪的表情,有些好奇,問道:“你怎麼了?”見他怔在那裡不回答,對天堂大麗鵑神質問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我說,大家雖然種族不同,可好歹都是神,我還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天堂大麗鵑神笑道,“當年的叢林之子‘虎神’蒂格爾哈特耳轉生為人後已經想不起自己當年都幹過什麼好事了,我在幫他回憶呢。”
“什麼?”四位金剛一齊大叫起來,“異界轉生?不可能!”
後面的四條羽蛇好象也很吃驚,“這個傢伙怎麼看都是個普通凡人,你不會搞錯吧?奎亞爾科特爾。”一條羽蛇問道,
“可他還記得我們,”天堂大麗鵑神鄭重其事地說道,“不是他的話他怎麼會想著來這裡?”
“我是誰?還記得嗎?”那條羽蛇問道,
“誇赤尼克爾,是嗎?”呂鏑小心翼翼地跳出了這麼一句,這下輪到那條羽蛇吃驚了,嘴張得大大的,蛇芯子都伸出來了。
“也許我們之間對某些事物的概念理解不同,”巨靈金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