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的也太絕對了吧。
凡事都是有可能的。
他這樣,好像是很看不上溫子言,覺得溫子言這輩子都不可能發展起來一樣。
畢竟也是她前男友。
被鄙視成這樣,豈不是在間接『性』的說明她眼光不行?
顧小念撇了撇唇,就不大樂意的說:“未必吧,人生際遇很難講的,一輩子還長著呢。”
這話,厲南鋮也不樂意聽了。
他走到沙發旁,彎腰,手臂一伸,就將人從沙發上撈了起來。
穩穩的,牢牢的摟入懷裡。
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微微抬高,眉頭輕蹙的看著她:“我說沒可能,就是沒可能,十個溫子言也沒可能。小念,你要對自己的老公有信心,你覺得就溫子言那樣的,還能超過我?”
厲南鋮是真的很看不上溫子言。
如果不是因為溫子言有個顧小念前男友的身份,這樣的人,他都不會多關注一秒。
在他看來,溫子言唯一的可取之處,也就是那張臉還能看看了。
想到這裡,厲南鋮覺得顧小念當初會看上他,八成就是因為那張臉了。
他差點就忘了。
他懷裡這個小女人,可是個十足的臉控。
那晚她喝醉了,吐『露』了不少心裡話。
也就是那晚,他才知道,她是個完完全全的外貌控。
這也是他為什麼後面會很提防司冥的原因。
單純看臉,司冥那張臉還是很吸引人的。
“溫子言也沒你說的那麼差勁吧。”顧小念努力證明自己的眼光並不差勁,列舉出溫子言的種種優點,“他在學校裡還是很受異『性』歡迎的,有好多女生追他。他彈鋼琴彈的挺好,畫畫也不錯,以前還是辯論社的社長,贏了好多辯論賽的。對了,他那會兒還是我們學生會的會長呢,他……”
厲南鋮忍無可忍,直接以吻封唇。
“唔,厲南鋮……”顧小念掙扎了兩下,就軟在了他懷裡。
直到,她整個人都被吻懵了,厲南鋮才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她。
他眸光加深,眼裡流『露』出濃重的***。
灼熱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伸手,輕輕『揉』了下她被他吻到紅腫的唇,低低喘息兩聲後,嗓音沙啞:“溫子言很好?會彈琴,會畫畫,還會辯論,是學生會會長?”
顧小念大腦一片空白。
缺氧缺的。
好一會兒,她才從懵『逼』的狀態裡回過神。
她被吻到雙腿發軟,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靠在他懷裡。
抬頭,對上他灼熱如火的目光,和他眼底隱隱透現出的危險眸光,哪裡還敢再說溫子言一個好字。
她搖頭,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
“會彈琴就很厲害?”厲南鋮心裡還不爽著,輕哼一聲,“彈琴畫畫辯論,這些有什麼難的?他會的這些玩意兒,你老公都會,都比他強。”
“學生會『主席』很了不起?當年要不是別人求著我當,我都懶得折騰這些沒用的東西。”
“你也當過學生會『主席』?”
厲南鋮不屑道:“這很難?我當學生會『主席』,你有什麼好驚訝的。”
顧小念:“……”
她還真有點驚訝。
不過再一想,就覺得很正常了。
厲南鋮讀的是國外的名校。
以他的家世背景,再加上他自己本來就很厲害,當個學生會『主席』並不是什麼難事。
厲氏旗下數十萬人,他都能管理好,何況一個小小的學生會。
會覺得驚訝,只是因為他以前沒跟她說過這些。
“顧小念。”厲南鋮輕嘆一聲,低頭,伸手捧住她的臉,認認真真的說,“你好像一點也不瞭解你的老公到底有多厲害。告訴我,你對我的瞭解到底有多少?”
顧小念被問懵了。
她對厲南鋮的瞭解到底有多少?
好像……並不多。
除了知道一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外,其他的,她也不清楚。
就知道他是厲氏集團總裁,剛從國外畢業沒多久,就接手了厲氏,將處於經濟危機中的厲氏挽救了過來。
他出身顯赫,長相俊美,又畢業名校,能力卓絕,還一直潔身自好。
他似乎是很多女人眼裡的完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