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寧雪又要自閉一會了,你和她說這些事情又有什麼用處呢?”
牧奴嬌看著江白追問道,江白說了那麼多的現實,穆寧雪最後能夠接受的有多少。
白費功夫罷了,穆寧雪不會因為江白的一兩句話而改變。
“說了總比沒說好,我可不希望那一天穆寧雪不明不白死了,怎麼說也是我的小女僕啊,還是有一些感情的。”
他在穆寧雪身上下的籌碼可不少,希望穆寧雪不要給他惹是生非添麻煩。
“嬌嬌你應該明白,真正值得讓我們反思的問題,並不是為什麼一定要殺死撒郎,而是要思考為什麼對方曾經那麼正義的一個人,會變成如今的撒郎,到底是什麼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所謂的正義,並不是去擊殺一個壞人,而是思考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以及如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撒郎是壞人,那讓撒郎誕生的人不是壞人了嗎?他們難不成是好人?
這種正義與邪惡的問題是最難的謎題,沒有人能夠說得清。
每個人面對的立場不同,所處的狀態不同,被迫做出的選擇也不同。
“……可你我都明白,這種事情不是我們兩個說了算的。”
“這是她自身做出的選擇,我們不能去幹預。”
牧奴嬌從江白和撒郎的對話當中,大致能夠猜測到一些當年的事情,這種事情她也無法改變什麼,選擇的權利還是在撒郎手上。
“事實上,選擇的權力從來不在選擇的那個人手上,他只是被迫進行了選擇。”
不是誰都有著能夠選擇的權力,能夠自主進行選擇的終究是少數。
“沒錯,不是我們兩個能夠說的算,所以我已經將自己排除在外了,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撒郎這個人物,同時期待著她最後的結局。”
“你的撒郎的期望值很高?她的身份真的有那麼特殊?”一個超階法師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果然牧奴嬌還是太年輕了,眼力和思考的方式與他們不太一樣。
撒郎是死是活對於他們來講根本無所謂,主要是撒郎自身的價值有多少。
“我們不是對撒郎的期望值很高,而是對這位聖城出生文泰的妻子有很高的期待。”
“當了幾年的喪家之犬,白手起家有了這麼大一個組織,成為了黑教廷的實權人物,這還是她被針對了很多年的狀況下,如果讓她來負責打理和發展一個勢力,是非常不錯的萱蕚。”
“有天賦有能力,可惜因為過於玩弄陰謀導致自身的修為出了問題。”
“如果她被聖城抓住了,搖身一變就會變成聖城的大管家。”
“實力可以透過聖城的傳承提升到禁咒一級別,由她來掌管聖城的日常運轉。”
“更別提她本身就出自聖城,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聖城大佬的弟子了。”
能夠作為聖城七大天使的競選者之一,就算失敗了也能夠成為大天使之下的第一人,她老師的輩分應該是和上一任大天使同一級別的。
也不排除聖城有千年老不死的那種底牌,傳說中那位天父的奴僕不是一直留守聖城?
“算了,這方面的事情我不想在聊了,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會遵從的。”
牧奴嬌和黑教廷並沒有什麼交流,她也不在意撒郎到底是死還是活著。
只要江白沒有出問題,她都不會太關心那些事情。
“辛苦你了……我這樣的性格有很多的麻煩事情要讓你處理。”對於牧奴嬌,江白還是很對不起對方,給予不了牧奴嬌唯一的愛情,還要讓牧奴嬌負責那麼多的事情,打心底說沒有一絲愧疚是不可能的。
“你也知道辛苦我啊,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幾天不要來找我了,我要去閉關一段時間,到了比賽的時候再把我叫醒吧。”
繪梨衣那孩子比她小都成為超階法師了,牧奴嬌稍微感到了些危機感。
“你要突破超階法師?”也對在牧奴嬌身上用了那麼多的資源,再加上玄鳥的那玩意突破超階法師並不是特別奇怪的事情,但這個速度太快了一些,不會出問題嗎?
“可是你到高階滿修才三個月左右,這樣會傷到你的身體和精神,要不要在等一會,超階的事情不用太著急,可以慢慢來你還非常的年輕。”
走到門口的牧奴嬌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江白問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是修煉了那個的,我並不會傷到身體,而且我還有玄鳥的庇護,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