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比音魔獸要高上不知多少個等級的“音波攻擊”之後,我這才一臉狼狽的逃出了門外,心底卻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適才所見的那一掬清雪以及白雪上一閃即逝的那一朵驚心動魄的血色玫瑰。
當那比適才更冷的“進來”二字在我的耳邊響起的時候,彷彿有一陣冷風吹過,我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戰戰兢兢地在黛琺的目光中在一旁坐好,然後是聞聲趕來的工會守衛在黛琺那冷得殺死人的目光中如我適才一般狼狽不堪地逃了回去,留下氣氛古怪的兩個人面面相對。
然後,便是現在這般尷尬無奈的場景一直持續到黛琺發現了我的分心回顧,生氣地冷哼兩聲,將我驚醒過來。
我從來沒有發現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有那麼出色的語言天賦,連續不停地罵了一個多小時竟然沒有一句重複也沒有一個髒字,雖然她惡毒刻薄的詛咒已經足夠一個神死上百八十遍還有剩餘了。
“咳咳”看著黛琺似乎又有繼續她“偉業”的姿態,我忙說出了此行的來意,同時驚奇地發現即便是這般嘈雜的環境之下,懷中的莉絲竟然仍是沒有清醒過來,旋即又是一陣濃濃的擔憂。
而這份憂色落在黛琺的眼底又是一陣莫名奇妙的冷嘲熱諷,若不是適才的確是我魯莽不對現在又有求於她,我發誓我手中的弒神必然絕對不會留在鞘裡。
雖然仍是怒容滿臉,黛琺還是看了看莉絲的傷勢情況,看完之後秀眉微蹙,對著我冷聲道:“我早已說過不能救,你還帶她來做什麼?”
壓抑著翻騰的怒氣,我沉聲說道:“能不能救以後再說。她現在發著高燒,神智迷糊,人看起來很難受,能不能請小姐巧施妙手,替她退燒止痛,至少”我低下頭來,眼中閃過一抹愛憐,輕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