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錯不錯,故事複述得很清楚。”鬼山魈回答,“問題太多我也懶得去想啦。聽你剛才的意思,你打算幫我解封?”
梁宇寧笑道:“沒錯。”
蘭斯洛、崔命人加上所有在聽著這對話的團友都愣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獸心人有些憤怒了,“你要幫它?”
“我們沒有選擇,它說得對,我們鬥不過它。”梁宇寧對崔命人說,同時對蘭斯洛眨了眨眼睛。
崔命人叫聲更惱怒:“你做夢!原來你也和那些人一樣,都是騙我的,到了最後,你也出賣我!”他還想再說,只感覺後腦被什麼東西打中,眼前發黑,身子再次軟了下來。
用重手法點昏了獸心人的蘭斯洛顛著自己的不求人,對梁宇寧說:“偶像,我完全聽你的。”
“好,我們的時間不多。”梁宇寧命令道,“崔兄這邊以後再解釋。”
“學究,你又想搞什麼花樣?”火牛等人一邊用盡全力維持著人氣盾,一邊聽著這讓人驚心動魄的對話。
“姓梁的,你又想搞什麼花樣?”鬼山魈也問道。
“哈哈,放心,我是來幫你的。你這個傢伙啊,就是疑心病太重,你早把話說明白,不就沒什麼多誤會了嗎?”梁宇寧微笑著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
兩道來勢更兇的水箭射來,一道被蘭斯洛用不求人擊落,另一道則射中梁宇寧的小腹:“別亂動!再不老實就不是單單是用湖水了。”
“嘿嘿,”梁宇寧捂住小腹,依然擠出笑容來,“我真的是來幫你的,你看你現在法力這麼大,我要是亂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蘭斯洛也不明白梁宇寧怎麼忽然變得這樣,不過高段的驅魔人向來做事都是高深莫測,蘭斯洛也不便多說什麼,既然自己做過了選擇,就不能隨便更改。
梁宇寧把箱子放在地上,然後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對著湖面說:“其實你一個鬼魂,這麼多年來一直靠這股意念撐著,想必也不是太好過吧,今天得到了刀,下面想怎麼解封其實還是一個困難——我要是說錯你就打斷我。”
鬼山魈沒有說話。
“既要聽你的,又要回法術;法術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如果我猜的沒錯,最好還應該是男的——如果女的更好的話我相信你還是堅持會用阿碧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鬼山魈有些不耐煩。
“很簡單,我,幫你解封!”梁宇寧指了指自己,“作為交換,你放他們走。”
“你自己呢?”鬼山魈問。
梁宇寧擺手道:“少來這套了,這玩意誰不清楚?但凡這種高深的封印,我們這些後輩貿然解封,輕則骨斷筋折,重則小命難保。這次的事情雖不是因我而起,但我終歸是儒門中人,也只能是我硬著頭皮當這出頭鳥啦。”
“哈哈,”鬼山魈笑了,“這些話夠意思,不過如果我不放他們,你又能怎麼樣?”
梁宇寧眼裡閃過一絲寒意:“這個請放心,梁某就算身首異處,也保證不會讓你輕鬆食言。”
鬼山魈大概也知道這些驅魔人都是拿自己命不當回事的傢伙,感覺到無形的壓力,只得改口道:“好吧好吧,我就答應你放行,那麼現在你就來幫我?”
“偶像,別……”蘭斯洛欲言又止。
梁宇寧對他擺手道:“如果我沒記錯,我奪冠的那年,你是叫好叫得最響的那個,也許我該說一句‘謝謝你’。”
“我知道你有無數個理由,但是我希望你還是能再考慮一下。”蘭斯洛奉勸道。
“別多說了,硬碰只會徒增無益的損耗。原來我還不能確定我們的對手是什麼,尚且還能拚一拚,現在呢?你我都清楚,霧獸的鬼魂加上一柄上古狂刀,它完全有力量殺死每個人。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快!帶上每個人,我不想多一個送死的。”
“可是你解封了之後,大家不是更沒有勝算了嗎?”雷鬼在湖岸上嘶聲喊道,“想明白你該怎麼辦再說。”
梁宇寧對著那個方向搖頭道:“我相信返日狂刀的傳說,就要相信返日狂刀的‘性格’,假如你真的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丑,你敢接受這桀驁不馴的刀嗎?”
“好啦好啦,別囉嗦。”鬼山魈催促道,“我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我就是要刀。”
梁宇寧不再說話,運氣法術,再次在一圈字典的包圍中潛入囚仙湖中。蘭斯洛無力地跌坐在湖岸上:“別去呵,別去……”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