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足只是心中驚訝,沒有撥出。
此人讓自己得到一身非凡的能力,不知是喜是悲?
這兩人正注視他,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因為,遠遠看去,他們交頭接耳,鬼鬼祟祟。
五把刀?!
這是一個讓任何人都敏感的詞彙。
當時眾人的注意力皆集中在古九與武卓那邊,並在鬨笑中,聽得者無幾。
古靈等人距離她母親十幾步遠。只有古靈與柯時空聽得。
她們俱都驚駭。
五把刀兇殘成性,專對群體發起攻擊。她們可是耳聞不只一次兩次了。
她們齊齊道:“誰是五把刀?”
她們也知道五把刀!
當下,傅足出於叫她們防備這個殺人魔王的角度,輕聲道:“那個衣明朗。”
兩個女孩子看牢傅足,見他不像說謊。兩人瞪大眼睛對視。臉上寫滿一千一萬個不可能,不可能……什麼都有可能,唯獨這個不可能!
好一會兒,她們的眼睛就這樣大睜特睜,似乎傻了!呆了!痴了!
她們腦中一片空白。
震憾的訊息炸得大腦轟轟然,所有記憶都成了粉未。
見她們神色如是,傅足知道這位衣明朗在眾人心目中必是至善的一個小孩子。
她們的反應跟衣明朗的陽光下的為人成正比。
衣明朗平時若是為惡多端,她們根本不會如是反應。
諸葛無求在人群中的掩蔽下,悄悄觀察傅足。腦海中跳出兩年前的送他上天的前後細節。
那時,他就是臨危不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好像當時他諸葛無求還佩服過他。
現在看起來,他與兩年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其衣著是外在的改變,整潔合身。重要的是其雙目更亮更有神,功底不錯,全身上下透著磐石般的沉穩堅固。
此人多活一時,殺他就困難一分。
諸葛無求登時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感,如泰山壓頂,痛徹骨髓。
在武功上,誰也不能超越這個放牛娃!
他看到這點,他痛苦。
當一個修煉之人看到另一個修煉之人比他強上很多很多,他還能心如止水嗎?
他若能視若無睹,無動於衷,單憑這種境界就表明他是高人。
諸葛無求不是高人,至少暫時不是高人。
有人說:化悲痛為力量。
這種力量可以是積極向上的奮起的力量,也可以是消積沉淪的憤怒的力量。
現在,他體內就是奔湧著憤恨的力量,眼中就是閃動著憤恨的火焰。
諸葛無求不會料到他在觀察別人時,他自己也正被一雙眼睛觀察著。這雙眼睛看到他憤怒時,笑了。
“無求哥哥,你恨這傅小子是嗎?”衣明朗笑盈盈地看著他。
諸葛無求不用轉頭看看,就知是衣明朗。
除了他誰還會有種磁性的聲音?
他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到他的身邊。
諸葛無求暗驚:“我竟然憤怒地忘記了最基本的警戒,慚愧慚愧。”
不過,對這個衣明朗,不設絲毫警戒也可以的,他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不忍殺死,身邊有他只有安全沒有危險。
當下,諸葛無求毫不避諱地道:“是。我敢說這裡的人至少有八成是恨這小子的,只是他們掩飾得很深。這傅小子像一座大山壓得人窒息。衣明朗,你也有這種感覺吧?”
衣明朗暗中譏笑,誰有這種感覺誰就是懦夫!你們將未來看得太重要,所以懼怕這傅小子。我衣明朗只為現在而活,未來是什麼東西!
於是,他答非所問:“無求哥哥,你的恨很合情理,儘管隨心所欲地在表面上恨出來。老天過於寵愛的人沒有誰不恨的。”
親耳聽到一個與自己有著共同仇恨的表達,真是叫人振奮。
諸葛無求眼睛亮了亮,道:“衣明朗,你看今天是個殺人的好日子嗎?”
衣明朗道:“每天都是好日子。”
諸葛無求眼睛更亮,道:“那麼從不殺人的你,今天是否可以破例?”
衣明朗道:“無求哥哥你在請我助你一臂之力嗎?”
諸葛無求點點頭,道:“正是。趁這傅小子還未雄起時,殺他比較容易。”
衣明朗笑道:“無求哥哥說的對。”
他看到傅足身邊兩個女孩子震驚得像個呆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