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我服了,請你別逼我了,解放我的眼睛,我受不了你的眼神。”語速急促,語氣哀求。
“我的眼神怎麼了,很柔軟很天真,你不喜歡?”
“不,我求你別引誘我。”
“是我故施引誘,還是你自己心不由主?”
“是我太卑鄙。”是的,是我太卑鄙,居然對敵人沒了一點敵意,反生好感,瞬間充滿整個心房。
“加入我們,共反鳴花。”
“不,不要逼我。”
“你不想你弟弟?”
“想。”
“那就留下來,否則你就不是真愛你的弟弟。”
“我是真愛我弟弟的。”猶豫不決,“我對你出言不遜,你不會報復我嗎?”
“三個拳頭,一個服字,已經報復過了。下次你再惹我,我會再報復的。現在,你留下,我們就是合作伙伴。”
“好,我留下,我愛我弟弟。你不錯,仙銘也不錯,你們才是正義的,我跟你們一起幹。”頓一下,“你能扶我起來嗎?”到底什麼是正義,很模糊。如果鳴花王是錯誤的,為什麼那麼多的王追隨他?有一點很清楚,這個傅足比鳴花溫善多了,不會折磨人到生不如死。我對他那麼譏刺,他也只是痛快乾脆地給與一陣子的教訓,沒有拖拖拉拉、綿綿無期。鳴花可以公平而光明地與人決鬥,卻不允許誰對他有半點不敬,誰觸犯他的禁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傅足扶他起來,一團藍色光輝籠罩他身體,為他療傷。
噫,舒服,居然比自療還要舒服。
肖逐自由地自主地看他的眼睛,誠摯說:“謝謝。我不會做第二次叛徒。”
傅足伸出手,欲與他握手。
他毫不猶豫伸出手相握。
嗯,很爽快的性格。
傅足微笑。
正文 第二章 六十二
“哇,棒耶,我們是五個傢伙了耶!”小色拍巴掌歡呼。
旁巖高興莫名,上去擁抱他哥哥。
仙銘一手颳著下巴,眉頭微皺說:“不好意思,兩位可能要回去一趟。”
“為什麼?”兩個新夥伴衝口而出,詫異,挑眉,臉上一副“想捱揍還不容易”的表情。平白無故讓你仙銘多兩位像我們這樣出色的朋友,還有意見,不想活了?!
“你們要回去拿錢,我的朋友,我帶的錢不是給你們花的。”仙銘直說。
“小氣樣兒,等吃窮了你再回去拿也不遲啊。”肖逐揮手,不屑,很主人的坐到了長椅上。呵呵,他的傲慢又復原了。
“就是。就憑我和傅足的身手隨便到哪個世界的銀行轉一趟,百年後也不知道誰是盜竊犯。”旁巖豪氣干雲地放話,拍拍自己的胸膛,再拍拍傅足的胸膛。
傅足推開他,笑說:“誰跟你去做強盜!”
三個好夥伴成了五個好夥伴。
他們慶祝相遇、相識、相知。
乾杯,是慶祝最常用的也是最有豪情的方式。
家裡只有五壇多必死。之前的傅足與仙銘與小色不碰酒。
小色不敢喝。
另四個傢伙一人一杯,少說也有三兩。
舉杯,碰杯!
喝第一口,暴起一片咳嗽聲。停止進酒。
“好酒!一個字:烈!一口入喉,全身都有反應。”肖逐稱讚。
“這剩下的,敢不敢一口氣喝光?”旁巖悠然說,一雙眼睛看著傅足與仙銘,似乎看出他們不擅飲酒。哦,他倆手捂喉部,眉頭皺著。
“區區一杯酒,有什麼敢不敢的?仙銘,幹!”傅足跟仙銘碰杯。他們眼神相交,意見一致,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兩個後來的傢伙小瞧了。
四個傢伙將未完成的乾杯進行到底。
傅足屏住呼吸,兩大口報光,第一個喝完。
仙銘第二。
旁巖與肖逐並列。
不常喝酒的人自有好處,也不細品慢飲,大口灌就是了。
旁巖兩兄弟一定是常在酒中徜徉的人,而且是綿軟甘甜類的,是以他倆眉頭擠成一個大疙瘩,呵呵。
更糟的是,沒菜,純灌酒。仙銘與傅足都吃過了,沒有心思做菜。
肖逐就勢躺在地毯上,手捂額頭,哼嘰哼嘰:“頭疼,哎喲,疼死了,哎喲……”
旁巖一直坐在傅足身邊,他靠著他,默默無聲。
仙銘與傅足對視,笑說:“想不到我倆還是酒中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