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類人衛兵、獺辛和坎-託阿在他周圍跑來跑去。而且,基督啊,只有個別人是全副武裝的,大多數類人剛剛從巡邏崗位上下來。那些監督斷破者們的衛兵真的並不需要配備武器,從很大程度上說,斷破者們都如長尾巴小鸚鵡般溫馴可愛,而遭受外來武裝攻擊的想法曾顯得那麼荒謬可笑……直到……
直到一切發生在眼前,他想著,並一眼瞥見了川帕斯。
“川帕斯!”他大叫起來,“川帕斯!嘿,小牛仔!去把恩肖抓來,帶他來見我!去抓住恩肖!”
這裡是林蔭道中段,噪音相對來說小一點,因而川帕斯清楚地聽見佩銳綈思先生的喊話。他一路疾跑跟上丁克,並拽住這年輕人的一隻胳膊。
並且——
十一歲的丹妮卡·羅斯特夫從此時已將丹慕林屋的下半截完全遮掩的滾滾濃煙中跑出來,身後拖著兩輛紅色小車。丹妮卡的小臉蛋又紅又腫;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淌;她幾乎壓彎了腰、使出全身力氣拉著坐在一輛無線操控車中的巴吉,塞吉坐在另一輛車裡。這兩個傢伙都有著巨大的腦袋和腦積水專家特有的機靈的小眼睛,塞吉裝備有手臂,而巴吉什麼都沒有。此時,這兩者都口吐白沫,併發出嘶啞駭人的嘎嘎聲。
“救救我!”丹妮喊出了聲,也咳得更兇了,“有人嗎,救救我,趁他們還沒窒息!”
丁克看到了她,便往那個方向跑去。川帕斯卻攔住他,雖然在他心裡並不想這麼做。“不,丁克,”他說,語調透著歉意卻又斬釘截鐵,“讓別人去吧。老闆想和你談——”
這時布勞緹甘又出現了,他臉色刷白,雙唇緊斂,彷彿是臉上的一道疤痕。“讓他去,川帕斯。我喜歡你,兄弟,但你今天別想插手我們的事兒。”
“泰德?什麼——”
丁克再次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