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睡過了,她想得也還是能過一天是一天,自我寬慰著這世上有幾份毫無瑕疵的感情。
可時竟寧闖進了她的生活,毫無徵兆。他是好手,是老手,這麼不顧身份不要臉皮地纏著她跟著她,誰能抵擋得住?她無論怎麼預警,到底還是陷進去了,一整顆心裡又只有個時竟寧,甚至會異想天開,如果以後真的結婚了,是不是要親自下廚做飯給他吃,但她手藝不精,他會不會嫌棄。
可現在,好端端地冒出這麼一件事。
一個女人再怎麼愛一個男人,想念一個男人,當單身母親的勇氣都是無比巨大的。
閔安然那個人雖然只見過一面,卻看得出來她根植於骨子裡的傲氣,一個這樣驕傲的人,用前男友的姓氏給孩子冠名,又是怎樣的一種愛呢。
她很仔細地看過那個孩子,眉宇之間和時竟寧確實有幾分相像。
因為相像,更覺得心疼。
她有些呆呆地想,趁著現在自己還有點理智,索性就抽身而出,讓他們一家人呆在一起吧,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沒有什麼是比父母都在身邊來得更加幸福的。
會不會有點傻。發個帖子到天涯八卦,指不定有多少人跳出來罵她是聖母病發作,放著條件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不要,說什麼成全不成全的鬼話,人家能要你好心,你又算是哪根蔥?
可她還能怎麼辦?
莫北因而心亂如麻,家裡住不得,單位不想去,和所長打電話請假,被她嗆得一句話都回不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丟了工作,現在開始看書,明年再考個單位呆呆。於是自己拎個箱子跑出來散心,誰知道還是這樣鬱卒。
時竟寧又發簡訊進來,說:三天兩頭這樣鬧,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
莫北當即覺得一個晴天霹靂砍下來。
這句話簡直熟悉的要命,她和邱孝祥的那些年,他不止一次地和她說過。
一個男人的耐性,到底只有這麼淺?
她回:既然這樣就分開來,我想要靜一靜。
時竟寧很快就回過來:好。
莫北坐在床上,笑著哭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