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所謂的“獵物”,究竟是誰佔了誰的便宜。
所謂能吃麼
這是一個暗紅色的夜晚,充滿了曖昧。情絲纏繞,易斷難斷。
月白白也明白了自己身體上發生了某種變化,不過畢竟沒有嘗試過情愛的美好,對性事也不甚瞭解,頂多算是看了一本比豔本更現實的書籍而已。隨著身後那粗重的呼吸逐漸減弱之後,月白白逐漸閉上了眼睛,經過剛剛這麼一鬧,她覺得有點累,卻也偷偷地有點甜蜜。
這一夜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煙花三月蝶翩躚,桃花朵朵靨江南。她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不疾不徐地走著,突然碰上一名男子,一聲淋漓的黑袍,抬頭望上他那張俊逸的臉,帶著冰霜,唇卻微微翹起,他朝她勾了勾手指,然後在她走近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說,“月白白,我們一起去巫山。”
月白白垂涎其美色,不由伸手摸了摸他那張光滑而又細膩的臉,然後嘿嘿傻笑,“巫山在哪裡,去巫山幹嘛呀?”
那名男人一點也不排斥她的撫摸,甚至將臉貼近她,讓自己的臉蹭上她光滑的臉,聲音卸掉了剛才的冰冷,誘惑道,“巫山無處不在,去巫山我們就能看到雲雨。”
“雲雨很好看麼?”
“很美妙。”男子輕笑,從未想像過,男子笑起來可以那麼讓人驚豔,剎那之間讓周圍的芳華失去顏色,月白白只覺得自己完全被他笑彎起來的狹長眸子吸進去,找不到方向。
場景一換。
月白白就感到自己全身已經不著片縷,她躺在滿是桃花瓣的柔軟地面上,頭頂上還在不停地落下桃花瓣,氤氳浪漫。眼前的男子卻衣衫完整,他在她的身邊,側著身子,一手託著自己的下巴,勾著邪惡的笑容,一手在她身後不安分地動著,點燃著她身上的枯柴,月白白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熱……
半夜她夢醒的時候,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底滾燙燙的,有些甜膩膩的,她的臉兒灼熱得可怕,春夢,春夢麼?明明冬天快來了呀。程獨的雙手還繞在她的身上,他的前胸緊貼在她的後背,給她一種難以言語的安全感。月白白一動不敢動,想起方才她替他做的事,覺得又害臊了幾分。
程獨初嘗情慾,卻以這種方法,不得而終,心中自是覺得難受。一晚上死死抱著月白白,睡得不太好,早上十分,月白白起床的時候,他剛想說話,月白白一臉惶恐接了上去,“你昨日喝醉了……”
“然後?”
月白白見程獨沉著張臉,滿解釋道,“是你喝醉了,你自己來的,你自己住下的,我沒有控制你啊,真的沒有,你該不會都記不得了吧?”
程獨突然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若不是她今個兒躺在裡面,他早就將她摔下去了,程獨起床,開啟衣櫃,當著月白白的面換了一件衣服,然後甩袖走了,臉色很是難看。
月白白不明所以,只以為程獨心中不信。
不過自從發生了昨日的事情之後,月白白感覺上自己與程獨的關係更貼近一分,女人就是如此,做不得曖昧,容易假戲真做。月白白就是典型的例子,雖然沒有發生實質上的關係,卻覺得自己已經與他分享了一分私密的東西。
月小丫某一次與程獨探討過月白白身上的胎記之時,發現程獨根本不瞭解月白白的身體,因此便確定了他們兩人沒有洞房過。這個對於她來說,甚為憂心,本來還以為月白白已經該懷孕了,如今看來,似乎月白白是不受寵的。她雖然是個丫頭,人情世故懂得比白白多些,以前在月府的時候為了不讓白白受到不公平待遇,她也都做過努力。
可是事實上她發現,其實這個姑爺雖然表面冷傲,她也是怕得他發抖,當他找她來問話的時候,月小丫就已經基本明白了這對夫妻不“和諧”,她故意裝傻被套話,被收買,只是想讓他們儘快促成的。
本來昨夜星辰甚是美麗,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洞房的好時機,大清早看到程獨一臉怒容地出來,她就納悶,進去給月白白送水的時候看到她神思恍惚的樣子,月小丫嘿嘿笑著,“小姐,我剛才看到姑爺從你房間裡出去哦,你們終於同房了啦……”
“小丫,這種事情是該由你來討論的嗎?”
“哦,可是我好奇呀,前些日子你們不是關係不好嗎?”
“我們關係一直就這樣……”月白白說著又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看什麼看,小小年紀要懂得內斂。”
“小姐,臉盆放這裡了,我走了。”小丫扁了扁嘴就出門去了。
接下去的幾天,程獨也沒有找過月小丫。而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