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1 / 4)

“‘思維交流’可以讓覺醒的量產機的自我意識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壯大。但是,在這之後,他們的自我意識的成長就會停滯——在普及了‘語言’之後,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量產機的自我意識成長得並不迅速,但是卻不會停下來——它們幾乎可以無限制地成長!”

“這讓我看到了新的希望——我想,如果具有不同特質的量產機的數量足夠多的話,是不是能構成新的‘生命之母’?”

“‘生命之母’的本質就是一場有無數的、不同的訊息所組成的訊息風暴——那麼,無數的不同個性、不同經歷、不同記憶的量產機是不是能構成新的‘生命之母’?”

“懷著這樣的期望,我所領導的自由戰線開始掠奪量產機——因為有協議存在,我們可以無所顧忌地做這樣的事。”

“在這個過程中,我認識到,我的存在可能會成為這次關鍵性實驗的阻礙——我的核心太過於強大,影響力也太大了。它無意間散播出去的訊息流可能會排斥其他人的訊息流,從而導致‘差異性’人為的消失……”

“因為這個原因,我授意東風另行組建實驗基地——但是,我沒有想到,肩負了我的希望的東風最終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未完待續。)

第九十九章 誰都沒有選擇(一)

自由之前用“理想主義者”來形容他眼裡的東風——對自由來說,這個詞或許並不是褒義詞,也不是中性詞。

在這個一手建立了“自由戰線”的革命者眼裡,眼前的局勢已經可以用“危如累卵”來形容了——他堅持只有流血的革命才能爭取到生存的權利,而東風,已經抱著他自己的理想,和自由漸行漸遠了。

“東風並沒有認清形勢……這並不是他的錯。”自由嘆息了一聲:“那個無法證實的推論只能成為少數人共同保守的秘密——即使是我們,在它帶來的壓力面前都感到十分的吃力,更何況普通的族人……我們不希望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引起族人的恐慌甚至絕望,所以,東風即使到現在也不清楚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已經見識過了蜂巢和幼蟲,對不對?”自由自嘲地笑了笑:“哈,這就是他起的名字——很有趣,對嗎?”

“他用這樣的方式來嘲弄我這個他眼裡的獨裁者、暴君——在他看來,我這個頂著‘自由’的名字,卻用‘自由’的名義剝奪其他人的自由的傢伙,只是一個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擇手段的昏庸、殘暴的領導人罷了。我相信,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你也是這樣想的,對不對?”

陸昊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能告訴自由,在看到那些幅讓他作嘔的景象的時候,他確實是想罵娘麼?

他不能!

在聽了自由的故事、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已經無法像東風那樣站在道德的高度上譴責眼前的“獨裁者”。更何況,這個“獨裁者”還在地球上充當了一回地球的保護著,讓地球不至於在一開始就毀滅在遠征軍的手裡。

他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法譴責自由,但是他同樣無法贊同自由!無論是他的道德觀還是世界觀、價值觀都讓他無法在這個時候豎起自己的拇指。

不過,他的態度似乎並不重要——自由看起來一點兒不在乎他的態度。或許,在很長的時間裡,他已經習慣了被各種各樣的誤解包圍著。他所做的,只是沉默而堅決執行著自己的計劃——以自由的名義。

“我必須這樣做……”

自由的話聽起來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陸昊卻能聽出這些話背後的沉重:“我刻意壓抑了這些量產機的活性——就像我所說的那樣,過於強大的核心可以有效地排斥其他的訊息流,減少讓他們覺醒的機率。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有覺醒的量產機,他們中的大部分的人生觀也在我的影響下扭曲了——他們偏執、狂熱,並且極度認同我們共同的理想與事業。”

“偶爾會出現受到我的影響較少的覺醒者——對於這些與眾不同的量產機,我會讓我的人將他們送到泰坦基地附近——東風一直以為這些覺醒了的量產機是從統治者的手裡逃出來的……是的,他並不知道是我將那些孩子送到他的手裡。”

自由的語氣突然調皮了起來: “在泰坦基地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說,統治者會對覺醒者做一些很可怕的事?”

陸昊被自由突然變化的語氣弄得楞了一下神,然後他陡然想起了馬丁對他說過的話——“你沒有被扔進回收爐就算是幸運的了”。

似乎馬丁就是這樣說的吧——陸昊有些拿不準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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