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回去,乖外孫在我這裡,定是無恙的。那脈脈……可需要阿孃幫你訊問?”
秦念想了想,也點頭了。以她阿孃的身份,做這些比她便利得多。可自打回了府,她便再沒什麼時間再去翼國公府問阿孃訊問的情形了,如今崔窈上門,她卻猜出了幾分因由。
“五嫂來得這麼是時候,一定是我阿孃指使的。”她笑道。
崔窈的眼光卻在她身後,一個比殷殷稍矮的小女婢臉上打了個轉,方笑道:“阿家不指派,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好吧——叫你的人都下去,是她叫我帶話同你說。”
秦念噗嗤一聲笑了,道:“你這般懶人,何曾主動到我這裡來過——什麼事兒?”
看著婢子們都走散了,崔窈方反客為主道:“來,咱們榻上坐著說。”
二人在榻上坐了,崔窈方道:“阿家拷問了脈脈。那婢子起先抵死不認,後來阿家詐她,她便說,那藥包是你府上的一個小廝,叫什麼……茗竹的,拿給她的。她不過是幫著送到了熬藥僕婦手上。只是看你飲了湯藥腹痛,方知曉湯藥有蹊蹺,於是死活不敢承認自己碰過那一批藥的。”
“哦?”秦念道:“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