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工事,輕輕的落在地面上,觀察了一下週圍的動靜,半獸人們都已經自顧自休息去了,他們根本不會想到這裡會有敵人,營寨內甚至都沒有安排巡邏隊。
風魅兒心下暗喜,悄悄地摸到了哨塔的邊緣,看準工事上的獸人士兵都沒有注意這邊,快速的向高塔上方攀登,就在她快要登上高塔的時候,一個獸人士兵忽然轉向她所在的方向,風魅兒吃了一驚,此時的她周圍沒有陰影的保護,無法隱蔽自己的形跡,敵人一旦看到她的身影,立刻就會大聲示警,如此一來不禁她個人會有危險,連整個計劃甚至以後的襲擊都會變得十分困難。就在她尚未決定如何應對的時候,一個黑影飄然來到那個士兵的背後,乾淨利落的一刀解決掉了這個強壯的生命,並且將他拖走,風魅兒雖未看清他是誰,但此時此刻已經顧不得許多,快速登上了高塔。
高塔上的兩個獸人弓箭手哪裡想到背後會摸上敵人?只顧著朝營寨外的方向看,風魅兒在他們背後摸出一枚紫色的法珠,念動咒語,一縷紫色的氣體縈繞在法珠周圍,霎那間,兩個獸人弓箭手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不禁扔掉手中的弓痛苦的捂住眼睛大叫起來,然而喉嚨卻好像堵住了一般,發不出聲來,就在他們驚慌失措的時候,風魅兒衝上去一人一刀,斬斷了他們的恐懼。
她從高臺上露出腦袋,看了看下面,沒有人注意到剛才發生的血腥事件,工事上的七八個哨兵都自顧自的注意著營寨外面的動靜。她正準備返身下去收拾其餘的衛兵,忽然看到剛才的那個黑影再次摸到了一名獸人士兵的身後,手起刀落,幹掉了他,風魅兒定睛看去,那人不是別人,竟是風冥俠!
“他怎麼也來了?”風魅兒暗自咕噥了一聲,轉身下了高塔,剛落地,背後有人一拍她的肩膀,風魅兒吃了一驚,回手一刀,對方向後一躲,風魅兒定睛看去,風冥俠向她伸出一個手指,輕輕地搖了搖。
“你怎麼來了?”風魅兒上前把他拉到一個角落裡,輕聲問道。
“計劃有變,”風冥俠說著,從身上解下一個布袋,說道:“我在傍晚時分悄悄來這裡察看了一下,發現敵人的工事都是木質結構,加上大量敵人的營帳和糧草,最好的辦法便是火攻,這比我們之前商量的夜間突襲要省力得多。我和月兒商量,既然要動手,就順便把他們一窩端了。我們已經約好,就用這些火藥,把這些獸人們烤成肉乾!”
“你們夫妻倆倒是好商量,”風魅兒撇撇嘴道:“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
“我這不是你前腳進來,我就跟上來了?”風冥俠微微一笑,看了看工事上的哨兵,說道:“不過開始之前,我要先解決掉那幾個礙事的傢伙!”他把火藥袋交給風魅兒,讓她去糧庫撒下火藥粉,自己藉著夜色與陰影的掩護,摸上防禦工事,左右開弓,不大一會兒,六七個哨兵被無聲無息的送進了地獄。
另一邊,風魅兒摸到了糧庫的門口,兩個獸人士兵正在打瞌睡,她不費吹灰之力,雙劍齊出,一人一刀,割斷了他們喉嚨。她將火藥從糧庫裡均勻的一直撒到外面,正迎著風冥俠,兩人把剩下的火藥都撒在獸人們的帳篷等易燃物品周圍,等安排好一切,這才悄悄地逃離軍營,回去報信。
沒過多久,無數火把如流星般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線,飛進了獸人兵營,熾烈的火把一遇到帳篷周圍的火藥粉,立刻爆發出沖天的烈焰,整個軍營很快變成一片火海,從睡夢中驚醒的半獸人們驚慌失措,很多獸人被烈焰燒得體無完膚,無數的火人在營中哀號著,像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刺鼻焦臭味和滾滾濃煙更是把沒有著火的半獸人們嗆得喘不上氣來,他們四處亂竄,躲避著烈火和毒煙的攻擊,而狼騎兵的座狼們看到如此熊熊大火,早已經嚇得夾著尾巴躲到角落裡去了。
就在敵營中一片大亂的時候,紫月等人率領騎兵團的先鋒隊衝開在熊熊烈火中搖搖欲墜的敵營大門,殺入營中,被烈火燒得焦頭爛額的半獸人如何擋得住騎兵的衝擊?自顧不暇的獸人們根本來不及抵抗,就接二連三的倒在血泊中,緊隨而來的火槍隊槍聲四起,此起彼伏的槍聲中,殘敵很快被消滅殆盡,而此時烈焰已經順著火藥一路燒進了糧庫,將裡面的糧食全部付之一炬。
“任務完成,全團撤退!”紫月向傳令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騎兵團開始有秩序的徐徐後撤,而就在此時,紫月看到風冥俠倒提著“塔林之矛”,依然勒馬佇立在被烈火焚燒的敵營之中,她感覺有些不對,連忙驅動戰馬,來到風冥俠身旁,只見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雙眼釋放出凌厲的殺氣,緊握長矛的手臂微微顫抖著,一滴鮮血從長矛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