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既然已經商量妥當,那我也回去了,希望保持聯絡,早日破敵!”清風烈感覺留下來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了,也向侯爵告辭,追隨著紫月的步伐走出大帳,他很希望能夠看到紫月遠去的背影,可是當他走出大帳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他無奈的輕聲嘆息,上馬率領部下返回軍營。
聽著清風烈離去的馬蹄聲,紫月從一座帳篷後面露出半個身子,意味深長的望著他與隨從絕塵而去,轉過身緩步走向騎兵團駐地。
……
三天後,正在軍中巡視的清風烈接到報告,柯蘭賽爾侯爵派人請他過去。
清風烈立刻帶了幾名衛兵上馬趕到第一軍駐地,步入中軍帳,他一眼看到侯爵坐在大帳之中,面帶喜色,一旁的紫月不斷地點著頭,兩人似乎在交談著什麼。他向著紫月望了一眼,定了定神,走入帳中,行禮道:“侯爵閣下,我來了。”
“啊,伯爵閣下,”柯蘭賽爾侯爵站起來,滿面春風的說道:“您來的正是時候,我們剛剛得到了好訊息。”清風烈饒有興趣的問道:“哦?什麼樣的好訊息?”侯爵望了一眼一旁的紫月,笑道:“還是讓紫月小姐告訴您吧。”
“我的部下經過幾天的打探,”紫月將目光轉向清風烈,毫不避諱的正視他的臉,平靜的說道:“從附近的幾名百姓口中得知,確實有一條小路可以越過山脈,繞到敵營的後方。只是山路崎嶇難行,大軍難以透過。我和我的騎兵們已經找到了那條路,那裡草木叢生,小路大概只能容兩人並行,如果是馬隊就只能容一人透過,還不時有荊棘攔路,行進艱難。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一些故意用樹木壘起來的屏障,應當是敵人為了阻擋我們行進故意壘斷了道路,不過我們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人巡邏的跡象。”
聽了紫月的敘述,清風烈並未發表意見,而是陷入沉思,一旁的侯爵又說道:“我派人請閣下來,就是希望能夠商議一下如何利用這條道路,突破敵人的封鎖,只要能夠突破塞納圖斯山谷,我們就可以直插芙羅蘭平原,從後方夾擊正在那裡阻擊我第二軍團的敵軍,到那時候只要與克利夫蘭將軍的第二軍團會合,就可以一路勢如破竹,直撲伊丁。”他滿懷期待的望著清風烈,希望聽一聽他的意見。
“好!”清風烈右拳輕輕擊打左手掌心,精神振奮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儘快出發!侯爵閣下,請您率軍貼近山谷,正面佯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他轉向紫月,“紫月小姐,請您率領您的騎兵團與我一起從小路進發,直插敵人背後。”
“那沒有問題,只是,要如何讓一支近萬人的軍隊快速透過那條小路呢?”紫月提出了疑問。
“那件事,交給我吧!”清風烈說著,雙眼閃耀一縷自信的光芒。
……
“放開我!不要,救命啊!”
安琪兒瑟縮在角落裡,看著那個滿臉是淚的女孩兒被兩名士兵無情的拖走,嚇得魂飛魄散。幾天來,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幾次,幾乎每天都有被擄來的少女被人帶走,而她們卻沒有一個人返回這裡,她們遭遇了什麼,她們的結局如何,只要想一想,她都會感到毛骨悚然。
周圍漸漸的安靜下來,女孩兒的哭喊聲遠去了,只剩下了帳篷裡幾名與她一樣幸運的少女發出戰慄的啜泣聲。她看了看周圍,只剩下三名同伴了,說不準明天,厄運就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她很怕,她想逃走,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外面到處都是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這裡是摩洛克——薩爾納斯軍團的營寨,是防禦帕蘭丁軍隊“入侵”、守衛塞納圖斯山口的部隊之一,他們的任務,就是嚴守那條能夠繞過塞納圖斯山谷的山間小路,防止敵人從此越過己方防線,越過塞納圖斯山谷。
幾天前,為了報復山那邊的幾個村莊的村民對於帕蘭丁軍隊的支援與幫助,薩爾納斯軍團軍團長蒙蒂克將軍派出了一支小分隊,從小道越過山脈,偷襲了幾個村莊,燒殺搶掠一番,將擄掠來的青年男女帶回營寨,男人作為苦工在營中幹活,而女子則成為了將軍與士兵們玩樂的物件。
今年十七歲的安琪兒也是其中之一,她家是村裡的醫生,父親和哥哥都精通醫術,幾年前父親去世,她和哥哥相依為命,為村裡的百姓們治病為生。
當摩洛克軍隊殺進村莊的時候,她和哥哥都成了俘虜,被捉到這裡,蒙蒂克將軍聽說她的哥哥精通醫術,於是威逼利誘,要他做軍隊裡的醫生為傷病員治病,他哥哥迫於壓力,尤其是怕妹妹受到傷害,假意答應下來。利用職務便利,他悄悄弄到了一些毒藥,將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