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士兵們的飯食裡,結果造成了大批士兵中毒身亡,而他自己深知事情一定會敗露,也事先服毒自盡了。
哥哥慘死,自己的命運又不知道會怎樣,安琪兒就在這悲痛與驚恐之中度過了幾個日夜,每當外面傳來軍靴沉重的腳步聲,她都會心驚肉跳,坐立不安,她真希望自己能夠了結自己的生命,可以死得痛快一點兒,但是,就連這一點,她也做不到。
“爸爸,哥哥,你們的在天之靈,會保佑安琪兒的,對嗎?”她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眼角情不自禁的湧出一股清澈的淚水……
……
“就是這裡了。”
清風烈舉目四望,崇山峻嶺之間,一條狹長的小路如同一條蚯蚓,蜿蜒起伏,向著山頂延伸,淹沒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周圍到處荒草叢生,荊棘遍地,渺無人煙,兩旁危崖聳立,怪石林立,果然是一片險山惡水。
“這條路其實沒什麼,並不算十分曲折,不用擔心迷路,只是,周圍的樹木和荊棘是非常大的障礙,而且在前方還有敵人設下的重重障礙。”紫月一手挽著韁繩,一手用馬鞭向著山路的某個位置指過去。
“無妨,”清風烈信心十足的答道:“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此乃軍中常事。”他撥轉馬頭,在紫月好奇的注視下,舉起手中的塔林之矛,對著身後的半獸人大軍用力揮舞,口中發出一連串嘰裡咕嚕的叫聲,然後向著小路的方向一指,只見十幾名身強力壯的半獸人士兵揮舞著大的驚人的巨斧和巨劍衝出人群,奔向樹林,刀劈斧鑿,木屑紛飛,所到之處,不論是樹木、灌木叢還是巨石全都被劈的粉碎,那驚人的破壞力讓在場的人類驚歎不已,原本狹小的道路瞬間被拓寬了一倍多。
“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越過山脈了。”清風烈望著開路的半獸人士兵,得意的對紫月微微一笑,紫月看了一眼他臉上神氣的笑容,莞爾一笑,叫聲:“姑娘們,跟上!”策動戰馬,追隨著半獸人先鋒的腳步向山上前進。
……
營帳裡,安琪兒驚恐的望著面前的十夫長和他帶來的兩名士兵,顫抖不停。
“小姑娘,將軍要見你,要和你談談,關於你哥哥的事情。”十夫長俯下身,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我、我,我不、不去……”安琪兒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聲音顫抖的幾乎聽不清她的話。
“不去?”十夫長冷笑一聲,變了臉色,冷冰冰的說道:“這個,可就由不得你了!”他說完轉身走出營帳,兩個士兵拖起全身癱軟的安琪兒,任由她如何哭號,生拉硬拽將她拖走。
身不由己的安琪兒被拖進了蒙蒂克將軍的中軍帳,兩名士兵將她扔在地上,轉身出去了,營帳的簾子隨即被拉上。安琪兒驚惶的抬起頭,目光正與蒙蒂克的目光相對,嚇得她魂飛魄散,拖著癱軟無力的身子慌忙往後爬。
“小姑娘,你別怕。”蒙蒂克笑眯眯的說道,他那一臉的橫肉讓這份笑容變得十分恐怖與虛假,他站起來,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安琪兒,在安琪兒看來,他那沉重肥胖的身體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樣,正在慢慢的向自己壓過來。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安琪兒一邊向後退,一邊哭喊著。
“我只是要和你談談你哥哥,”蒙蒂克依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哥哥他為了你們所謂的大義,毒死了我百十名士兵,自己也為國捐軀了,只留下你這麼一個孤苦伶仃的人兒,你說說,你一個人要怎麼生活下去呢?嗯?”他將安琪兒逼到死角,俯下身一邊向她伸出手一邊說道:“所以,我要幫你哥哥照顧你才行,要好好照顧你,對,就是這樣……”
“你這個魔鬼,你走開,不要靠近我!”安琪兒慌亂的想要趕走蒙蒂克伸向自己的手,卻被他死死的抓住手腕,掙扎不得。蒙蒂克將她拖到帳篷中間,按在地上開始扒她的衣服,安琪兒拼死反抗,然而她柔弱身軀又怎麼能夠抵抗蒙蒂克如小山一般沉重的身體呢?她的踢打毫無作用,她的力量也無法推開他,她的哭喊加劇了他心中的惡念,她在心中一遍遍的叫著“誰來救救我”,卻沒有人會來救她。
“老實一點吧,小丫頭!”蒙蒂克奸笑著撕開了安琪兒的外衣,將沉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用撥出陣陣臭氣的嘴親吻她的肌膚,絕望的安琪兒已經無力抵抗,然而她的內心深處還是不甘受辱,她的手掙扎摸索著,忽然,她摸到了一件硬東西,她顧不得分辨那是什麼,抓起那東西砸向蒙蒂克肥胖的身體。
“啊!”
一聲慘叫,蒙蒂克圓滾滾的身體滾到一邊,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