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其實沒有缺點呢。”
“因為你只要鼓送內氣給我就好啦。”金大得意地說:“人體再怎麼渾然天成,總是不能變動的,金靈部分卻可以依情況構築氣脈微調到完美,這麼一來,身體部分只要專心累積內氣就好,兩邊分工合作,就是我們之前的戰鬥方式呀。”
“喔,就是我把內氣運給你,然後你調整使用方法?”鄧山懂了。
“你別看不起這招,”金大說:“我的控制法門可是王榜頂頂有名的黑色火焰啊。”
“真的假的。”鄧山笑說:“聽你說得這麼偉大,我沒看到什麼黑色火焰啊。”
“當然是真的,黑焰也不是那個意思。”金大說:“哼,你不要偷笑,心神會不穩。”
“這樣才對,”金大說:“想要快點跟你的女人交配,我們就要努力築基。”
鄧山漲紅臉說:“別這樣說好不好?好難聽。”
“喔!對了,你們是一種視交配為丟臉舉動的奇怪生物,”金大說:“我不提就是了。”
鄧山只好裝沒聽到,不過一想到柳語蓉,鄧山心裡也暖洋洋的。想了想,鄧山忍不住對金大說:“下次我真的要問問她,為什麼會喜歡我。。。。你知道嗎?我以前就是搞不懂,所以一直不敢真的相信。。。。我其實一事無成,沒什麼有點。。。。。”
“喔?”金大說:“提到這個問題,我倒是另一個問題想不通。”
“什麼?”鄧山有點訝異。
金大說:“你被我喊停的那個時候,她說:‘你心裡還牽掛著姐姐,對吧。’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鄧山一怔,霎時之間腦海中晃過柳語蘭的面孔,突然從心底深處湧起了一股無以名之的異樣情緒。
又過了三日,這幾日,鄧山只有晚餐出門和柳語蓉一起用餐。這樣暫時只在外面碰面,自不容易心猿意馬,難以收拾;而在公共場合碰面,雖不能太過親密,但偶爾捏捏小手,摟摟細腰,兩情相悅下,卻也是濃情蜜意無限。
不過,除了第一次,鄧山需要金大幫忙剎車之外,後來漸漸習慣了,也不至於這麼容易“衝動”。畢竟過去二十餘年,鄧山從未與異性如此接觸,一開始身體的反應太過強烈,不很令人意外。
才剛升大二不久的柳語蓉,課程與社團活動都不少,平時不會纏著鄧山;反而鄧山知道柳語蓉追求者眾,心中難免有幾分放不下,但又怕被柳語蓉譏笑,也不好多問柳語蓉的交際細節。
除約會之外,其他時間在金大努力之下,鄧山就這麼閒閒沒事躺著度過。有時鄧山會運使內氣協助,有時累了,就隨金大自己努力,鄧山則打起瞌睡,又或者胡思亂想,隨性而為。
除了思念柳語蓉之外,鄧山這幾日最放不下心的就是那身受重傷的曹姓學生,鄧山自知,若非自己不想多事,當時可以阻止這種慘覻發生,因此他頗為內疚,但又想不出自己能對那位年輕人做什麼補償。
也許可以去醫院探病。鄧山心中一動,對金大說:“今天暫停一下別練如何?我去看看那個年輕人。”
“去看可以啊,但是等一下,”金大說:“快好了。”
“快好了?”鄧山訝然說:“不是才三天?”
“因為好象捒不住了,那就先這樣,在有預備下促使它發生,此意外開始要好點。你全身放鬆,準備著,”金大說:“等等可能有一點衝動。”
“什麼?什麼?”鄧山莫名其妙地問。
“放鬆就對了。”金大說。
鄧山只好放鬆身軀,一面好奇地體會著身體的狀況,如今他的身軀和三天前已經頗不相同,當時感覺到全身籠罩在一片曖意之中,如今卻似乎感覺到無數的小點,每一點裡面似乎都有微麻微涼彷彿電流竄走的感覺。有的量多,有的量少,有的在某一點中,彷彿呼吸一樣有規律地顫動著,有的點和點產生了連結,一絲絲冷暖電流在其間來回穿行。
金大在做什麼呢?鄧山雖得注意到金大的動作,卻感覺到金大似乎正注意著特別的一些穴位,雖然還是很多,卻不是全身,好象。。。。。。一半左右?人類和金靈分心的能力天生不同,鄧山無法同時看出金大注意著哪些穴位,只能判斷出大概而已。
就在此時,金大說了聲:“我要開始囉,放鬆不要動。”
鄧山說:“喔”
此時金大突然急納天地之能,就針對著他所留意的穴位灌入,只一瞬間,鄧山身上超過一半的穴位同時漲滿了能量,跟著各穴位彼此牽引,一個接一個地串連而起,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