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3 / 4)

小說:天行健 作者:隨便看看

去;也許也是一件好事吧。不管怎麼說;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再有可能。

正想著;帝君突然又小聲道:“楚休紅;甄礪之定然不會安於受貶。現在立憲將要實現;茵妹當初就說他很有可能會有異動。一旦發生什麼事;你該怎麼辦?”

我怔了怔。帝君突然向我說如此重大的事;實在沒想到。現在梅園中人雖多;但那邊正鬧得歡;一隊黃門當中阻隔;那邊的人聽不到我們的談話;他們定然以為我和帝君正在閒聊。我小聲道: “臣為陛下之臣;一切聽從陛下吩咐。”

帝君臉上露出笑意;道:“甚好。”他看了看後面;道:“甄礪之也該來了;過去吧。張卿很多事都是聽我的指派;你也不要對他有成見了。”

我與張龍友已是越來越疏遠;回帝都後;更因為我問了海老的事;他和我乾脆再不來往;帝君也許以為我一直在為當初他向我下毒而耿耿於懷吧。

我道: “臣不敢。”在這一瞬間;我突然發現帝君眼角閃過一絲殺氣;心裡不由一動。

這種殺氣;當初剛回到帝都時;在他的眼裡看到過一次。那次他是準備殺我;這次他要殺誰?難道;是文侯麼?

此時來的人已有不少;六部尚書都已到齊。更讓我意外的是除了文臣;四相軍團中的另外三個都督也都來了。邵風觀和畢煒駐守東平城;鄧滄瀾沿大江巡防;此次只怕是帝君下詔讓他們赴帝都而來。雖說現在沒有戰事;但對於共和軍不可不防;帝君居然如此冒失;我不由有些不安。我看了看張龍友;張龍友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倒是新任禮部尚書南宮聞禮向我頜首示意。他現在已成為尚書;官職不在我之下;當眾自不能再向我行大禮。在前代帝君時;法統在朝中也頗有勢力;但帝君還是太子時就對法統觀感不好。雖然張龍友和御醫正葉臺都屬於上清丹鼎派;帝君對這一派還算客氣;但也客氣得有限;兩派宗主都已沒資格參與這一類將相的飲宴了;與前朝視兩派若天人已判若霄壤。薛文亦倒是更胖了點;坐在輪椅上快要推都堆不動。我與他們正在寒喧著;邊上一個黃門過來稟報道:“陛下;甄文公大人到。”

我吃了一驚;卻見文侯正帶著兩個人過來。他現在已經升為公了;只是在我心中仍是習慣地稱他為文侯。我迎上前去;道: “大人;末將楚休紅有禮。”

文侯臉上沒什麼異樣;滿面春風地道: “楚將軍請起。經年不見;楚將軍更是英姿颯爽;俊朗不凡。 ”

雖然他說的是好話;但我依稀聽得出他話中的嘲弄之意。我不由有些訕訕;但仍然畢恭畢敬地道: “大人;末將公務繁冗;未能常至府上拜見;還望大人恕罪。”

文侯自然聽得出我話中針鋒相對之意;但他眼中毫無意外;只是打了個哈哈;走到帝君跟前;一躬到地;道: “陛下;臣甄礪之見駕來遲; 望恕死罪。”

帝君也是滿面春風;道: “甄卿晚來;當罰三杯了。哈哈;甄卿;聽說你最近新譜一曲;不知可否一聆?”

文侯當初輔佐太子與二太子爭位時;是以一個弄臣的形象出現的。那時在飲宴時;湊趣為太子吹個曲;是常事。自從二太子被扳倒;文侯就不再有這種舉動了。但現在誰都明白帝君與文侯已經決裂;帝君卻又如當初一般要他吹笛;那已與當初太子要文侯吹笛的性質不同了。

帝君是要折辱文侯!

文侯略略一怔;卻只是一笑;道:“陛下有命;臣不敢辭。只是臣技拙劣;有汙陛下天聽;臣之罪也。”

帝君道:“甄卿太謙了。還是先落座吧;聯當一聞甄卿妙曲。”

文侯一到座前;邵風觀他們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齊齊過來向文侯請安。文侯對這幾個先後背叛了自己的心腹之將卻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仍是談笑風生;但我卻能依稀覺察他眼裡那一絲痛恨。我剛坐下; 楊易忽然在身後輕聲道:“都督;小心大人背後那人。”

文侯背後那人?我呆了呆;不由抬眼看去。剛抬起眼;卻與一個怨毒的眼神相撞。那人一見我看過來;馬上便掉過眼神;但那一瞬間我也已經認出他來。那人正是當初那個叫葉飛鵠的工部小吏;此人因為為水軍團設計出螺舟;破格提拔;從工部調入水軍團為隨軍工正;不知什麼時候成了文侯的隨從。這人技藝高明;卻因為脾氣很壞;在工部一直沉淪下僚;是文侯一手提拔他的;他對文侯也定然感恩戴德;對於我這個曾名列文侯門下四將之首; 卻率先背反文侯的人一定痛恨之極。

帝君招了招手;一個黃門捧著一個開了蓋的銀盒走到文侯跟前;裡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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