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時候,信仰父神的人們,就可以大致分為東西兩個教派。
所以後來正式分裂成兩個教會,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夠重新合併的話,恐怕真要父神自己顯靈了。
兩派一直都相互敵視,他們都自稱為正統,同時指責對方是異端。這樣的仇恨在某一次聖戰的時候,被徹底地宣洩了出來。
父神教徒們組建起來的聖戰軍,攻陷了東邊那些兄弟的城市。他們如同對待異教徒一樣劫掠屠殺。全然不顧自己和他們信仰的是同一個神明。
這件事情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對。父神教會認為自己狠狠地打擊了異端。聖戰軍得到了戰利品,其實對於敵人是誰。反而不是很在意地。
即使如此,東邊那教派還是沒有傷筋動骨,他們甚至還能夠向著更北面與東面地方向擴張。而因為地理位置關係,父神教在指間大陸上的空間幾乎無法再擴張了。
在他們地東面就是維吉亞異教徒以及他們所稱的異端控制區,如果要去奪取,那就只有透過戰爭。
在西面則是茫茫大海。現在人們根本無法出海太遠。象卡耳塔這種離指間大陸比較近,同時沒有強勢宗教統治的地區,簡直就是父神的禮物。
所以雖然卡耳塔很小。但是伯多祿主教也認為在這裡幹得好了,依舊能夠算是大功一件。畢竟現在想要突然增加許多的信徒,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當然現在不是考慮增加父神教徒地時候,韋林的意思,伯多祿主教很明白。那就是提醒他,雖然有父神教會所指的異端,但是對方依舊活得很滋潤地樣子。
父神教雖然在指間大陸的西部,算是一手遮天,但是在他們的控制範圍外,卻也無能為力。父神教的教宗。就對東面的那位同行只能夠咬牙切齒,卻不可能把人抓過來燒烤。
伯多祿主教想了想,嘆息道:“卡耳塔離指間大陸太近了。”這只是短短的一句話,韋林也心中竊喜。
聽得出來,伯多祿主教不是不想有所作為,只是顧慮著卡耳塔離指間大陸太近。若是父神教會一怒之下。宣佈對卡耳塔進行聖戰。那問題就麻煩了。
韋林微笑道:“雖然我們的教宗猊下對他東邊的那位同行很不滿,但是他會宣佈對他們進行聖戰嗎?”
“但是他們的城市也被聖戰軍攻破了。就如同對待異教徒一樣,只是沒有那樣宣佈而已。”伯多祿主教冷靜地說道,他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容易上當。
“順路而已,您還記得嗎?那只是他們順路而已。”韋林提醒道,“他們是在去進攻維吉亞異教徒的時候這樣做地,別忘了,那次聖戰如同歷史上的任何一次一樣,並不是去進攻我們東邊的兄弟。那次破城是各種原因造成的,但是您必須承認,那絕對不是父神教會有預謀的行動。”
伯多祿主教想了想,勉強說道:“也許吧,但是沒有人可以肯定。說不定那就是教會的一個陰謀,我現在雖然是主教,但是有些事情也沒有資格知道地。不過我相信,他們絕對做得出來那樣地事情。”
看得出來,伯多祿主教對他的夥伴們評價很高啊。韋林忍著笑說道:“好吧,但是您必須承認,父神教會不可能命令對同樣信仰父神地國家進行聖戰,那太荒謬了。”
“這倒是的,不過我現在認為,無論如何父神教會都不會宣佈對卡耳塔進行聖戰,因為這裡太窮了。”伯多祿主教現在說話也有些刻薄了,他現在似乎在韋林面前卸下了一部分面具。
但是他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只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宗教名義,那麼各國的國王們是絕對不會響應的。
維吉亞異教徒之所以會被攻擊,最關鍵的原因不是說他們是異教徒,而是他們剛好佔住了最重要的位置。
那裡連線著東西方,絲綢與香料、瓷器,就是從那邊過來的。維吉亞異教徒什麼都不用做,只是坐在那裡收過路費,就能夠富得流油。
這才是他們該死的理由,宗教可以讓人狂熱,但是如果再加上財富,那才是可以讓人捨死忘生的。
而卡耳塔有什麼?好吧,這裡的確有一些特產,但是還遠遠沒有到值得發動聖戰的地步。國王們不是傻瓜,他們不會來搶一些蠅頭小利的。
出於對航海的不信任,聖戰者們在去進攻維吉亞異教徒的時候,都是儘量避免坐船的。而要到卡耳塔來,卻非坐船不可。
當然這個理由已經算不了什麼了,最關鍵的還是大家都知道,即使佔領了卡耳塔,能夠得到什麼?羊毛嗎?還是木料?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