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邊拿不出話來安慰眼前的女人,只能希望她自己哭過之後能好受些。忽然,伏床而泣的克瑪蒂皮娜翻身坐了起來,面無表情地道:“你要拿我怎樣呢?是不是要我感謝你把我從十字架上救下?哦,我差點忘記了,我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女奴隸,而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肉體。不是麼?你跟他們沒有任何區別,只想霸佔我的肉體,拿我用做你的性慾工具。”克瑪蒂皮娜猛地站起身來,伸手解開了背後的繩釦,脫下了灰色的衣裙,將裡面的誘人的肉體展露在外。
我靜靜地注視著克瑪蒂皮娜,目光隨著她的手指的動作而緩緩地移動著;但在她衣裙下的肌膚衝破束搏之後,心中的種種念頭卻忽然間變得模糊起來。便在那一瞬間,那性感誘人的肉體對我已失去了吸引力,只覺得這一刻自己不再需要眼前的女人,甚至在心裡感到一陣噁心,心道:“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東西?這就是令我心神不寧的原因?這身臭肉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口中所說的我想佔有的一切慾望?他奶奶個熊,當老子是你的性奴隸?冒險救你的結果卻是得到了這樣的侮辱,我真他媽的見了鬼了,居然為了這種自私自利的、神經質的女人而神魂顛倒。”便在這一刻,我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個克瑪蒂皮娜深深地傷害了;她將我屢次救她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得到她的肉體,卻不知道已經讓隱隱愛上她的我徹底的放棄了這一單方面的愛情。
對面有一扇門我拒絕再去開啟;同時將自己的這扇門也緊緊地關閉起來,只在心裡說:“你不在是我追尋的愛人,因為你不再擁有讓我繼續愛你的資格。”
我俯身將床上的克瑪蒂皮娜抱起來丟到一邊的長椅上,順手扔過一床被子在她的身上,對克瑪蒂皮娜的驚訝毫不理會。自己跟著脫去了衣甲鞋襪跳到床上,拉過床上的被套矇頭大睡,不消片刻便和周公雲遊四海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從夢中醒來,竟然發覺克瑪蒂皮娜蜷縮著嬌小的身子依偎在我的懷裡。我翻身從床上坐起,冷冷地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便欲穿衣披甲出帳巡查。哪知這一動立即驚醒了克瑪蒂皮娜,見我要穿衣離去,張開雙臂死死地將我抱住,哭道:“你不是很喜歡我麼?為何又不理我了?難道你就這樣拋棄我不管?”
“哦?你認為我很喜歡你?”我一把將克瑪蒂皮娜推倒,只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森然道:“就是我以前喜歡過你,那也只是老子瞎了眼睛,將婊子看成了西施。”
“你?”克瑪蒂皮娜瞪大了一雙鳳眼,雖然不知我口中的西施是誰,但也明白話裡的含義。但見她爬在床頭幾欲暈厥,慘呼道:“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麼辦?”
“呸。”我狠狠地啐了她一口,罵道:“當真是不知廉恥的婊子。以前我對你可謂是情真意切,哪知你竟然是個自私自利、反覆無常的小賤人;現在總算看清楚了你真正的模樣,別以為你那幾斤肉還可以在老子的面前耀武揚威。”
我不理克瑪蒂皮娜在床上翻滾哭嚎,以最快的速度披掛整齊,一抬手抄起木桌上的骨刀插在腰帶上,轉身走出了大帳。
陽光柔和的晨曦令人倍感舒暢,第九軍團計程車兵們早已排列在了平緩的草坡上。
色彩斑斕的軍旗在晨風中飄擺不停,更是增添了軍營中威嚴的氣勢。
瓊斯站在草坡上舉目遠眺,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我緩步走到他的身旁,奇怪地道:“兄弟,你一早起來便在這裡看什麼吶?”
瓊斯轉過身來,看著我笑道:“沒什麼,只是看看而已。”
我順著瓊斯的角度看去,登時發現了遠處正是晨日東昇的地方,那輪紅日已經從山巒底下掙扎著爬了出來。我心裡一樂,笑道:“看不出來,兄弟你還會如此幽雅地欣賞這般美麗的景緻,真是好興致啊。哈哈……”
瓊斯臉上一紅,姍姍道:“兄弟不過是看下太陽而已,哪像大哥可以在大帳裡面擁香而臥,那才叫良辰美景吶。”
我臉色一沉,道:“那個女人兄弟千萬不要再提及,免得大哥一會兒失去了吃早餐的胃口。”
瓊斯愣住,不解地道:“大哥在說什麼話?那婆娘很不錯啊。”
我苦笑道:“以前自己還以為真個不錯,以至於大哥幾次冒陷放人或救人。幸好昨天晚上被老子發現了那婆娘的真面目,卻是一個徒有外表的婊子而已。”
瓊斯瞪大雙眼看著我,全然不知我在說些什麼。只覺得我這一晚肯定發生了重要的事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再想那麼多了,今天我們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現在就去挑選十幾個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