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道:“你知道?”
蕭尺道:“我不知道原委,但那時我看到你的表情極是奇怪。”
上官瀾的眼中露出恐懼之sè,說道:“你能看到的,他既然也看得到。”
蕭尺道:“那時他批評你時,你為何有那種表情?”
上官瀾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感傷道:“在家父的心目中,我是他最喜歡、最信任的一個兒子。在我們五個兄弟姊妹中,唯有我好舞文弄墨,在琴棋書畫方面亦稍有見解。”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無比的驕傲:“父親其實是極為博學的一個人,只是因為身系掌門重任,無暇置筆怡情。他根本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蕭尺沉吟道:“我記得那個上官怒說了一句武功為先,其餘為次的話。”
上官瀾笑得很苦澀,道:“正是。當年家父讓我去他書房,命筆丹青,他對我說的卻是:‘上官家百年來人丁鼎盛,可惜重武輕文,如此下去,並非長盛之道。如今看到你有如此才情,為父的實在為你感到欣慰。’”
蕭尺道:“就是那副《chūn山草舍圖》?”
上官瀾道:“正是。家父之所以讓我直接渲染在牆壁上,是因為他不想在他仙逝後,就被後人將畫取下封藏。”
蕭尺道:“如此說來,你肯定那個上官怒的確是假的了?”
上官瀾道:“千真萬確。”
蕭尺道:“他是什麼人?為何要冒充上官伯父呢?”
上官瀾道:“他一定是魔教中人。”
蕭尺道:“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上官瀾眼中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道:“因為一柄刀。”
蕭尺動容道:“天魔刀?”
上官瀾道:“是天魔刀。他那天一定帶你去了密室?”
蕭尺道:“嗯。”
上官瀾道:“可是密室裡根本就沒有那把刀。”
蕭尺道:“你知道?”
上官瀾微微一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臉上充滿了驕傲:“父親把那柄刀交給了我保管,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