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兩個字讓男人的身形一滯,旋即又恢復如常,抱著她徑直進了電梯。
經理看到冷。oss,惡寒一下,感覺讓人去伺候,心裡卻惶惶,也不知道哪個明星被。oss看上了,結婚後的。oss私生活極其不檢點啊,幾乎每個周都會來一次,家裡的那個老婆也從來沒在公共場合露過面,也是,像。oss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做到只有一個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冷騏夜,你放我下來。”
一念一直在掙扎,可是男人的力氣大,她之於他就是蚍蜉撼大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高聳的喉結和鋒利的下巴,一直將她抱進套房。
“冷騏夜,你瘋了是不是,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要回去!”
她抓住他的手臂,就著西裝布料狠狠地咬上去,明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連一記皺眉都沒得到。
她之於他向來如此,永遠經不起他的半點漣漪,所以當初他才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讓子彈穿透她的胸膛,換夏雪的一條命。
身體被子彈戳穿的碎裂聲,她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回憶讓一念覺得勞累無比,她也沒有力氣掙扎了,慢慢地鬆開了他的手臂,頹然望向別處。
他向來是霸道到無理的男人,何嘗會聽她的隻言片語。
身體猛地一個懸空,冷騏夜竟然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連街上的買菜大媽都不如。”
本來身體就不好,被這麼一摔,之前受傷的手臂擦到桌沿,痛得鑽心。
可是身體的疼痛哪裡比得過心裡的?看著男人輕蔑的表情,一念恍然大悟,原來他把自己帶來,不過是用來羞辱的,亦或者說是生活無聊需要樂趣,就像當初一樣……
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早已癒合的傷口,也因此被拉扯得生疼,如同一把鋒利的鋸子切割著生肉。
看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冷騏夜抑眉,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浴室拽。
“不想生病就去洗澡把頭擦乾,你這樣要死不活的像什麼樣子。”
她連買菜大媽都不如,她要死不活不像樣子,他以為他是她誰啊,這樣說她。
一念咬牙,狠狠地推開男人,再次跌坐在地上,她指著男人,氣得雙眼通紅,“冷騏夜,你腦子有包是不是?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啊?你又不是我的誰,你沒有資格管我,三年不見,你怎麼變得比以前還噁心啊!”
第二百零一章 律師函
說完,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往外跑。'燃^文^書庫'
可是還沒碰到門就被男人粗魯地揪住,硬生生地往浴室裡拽,“不知好歹的女人!進去清理乾淨再出來!”
將她扔在裡面,關緊了門。
一念在裡面又罵又踢,外面沒有任何反應,最終是累了,全身也髒兮兮的不舒服,乾脆洗了個澡。
等她洗完澡出來,偌大的套房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空蕩蕩的,仿若剛才的糾纏和咒罵都是滑稽的夢境。
她彎起嘴角,笑容還沒抵達眼底就已經消失殆盡,她不知道他此番是何用意,也疲憊地不想再去想。
房門乍響,服務生站在門口,笑得極其禮貌。
“安小姐您好,這是夜少讓給你準備的衣服。”
“謝謝。”訕訕接過衣服,一念不知作何表情,復而又問,“冷先生呢?”
“夜少吩咐完就離開了,請問安小姐還有其他要吩咐的嗎?”
“沒有了,謝謝。”
拿著輕飄飄的裙子,一念抿了抿唇,悵然失笑。
那個男人到底什麼意思?同情?還是憐憫?亦或者說是覺得當初做的太絕想要彌補?後者當然是不可能的,他是那種唯我獨尊的人,怎麼可能對誰覺得抱歉,此番這樣,想來也是無聊之舉,增添點生活樂趣罷了。
沒有允許自己胡思亂想,一念換過衣服,出了酒店。
是一條簡單的連衣裙,可吊牌上的logo還是閃眼,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東西。那個男人出手向來闊氣,她笑,已經將單價記在心裡,回頭一定把錢還回去,他堅決不要和他有任何的聯絡。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只有許伊伊一個人在家,可是家裡來了客人。
“安姐姐,你回來啦?我剛才給你打電話關機,還擔心你被困在墓地那邊,沒想到你就回來了。”
許伊伊關切地問著,給客人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