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逗著她玩兒。
她故作鎮定地冷笑出聲,用力捏緊手槍,抵在他腦門上,“笑話,我怎麼可能捨不得,我都已經開過一槍了,不怕多開一槍,反正坐牢的話開一槍和兩槍是一樣的。”
他點頭,“說得對,反正捱過一槍了,不怕多挨一槍,反正只要是你開的槍我就心甘情願。”
一念咬唇,這不要臉的男人,居然學她說話,分明是在調戲她!
“別以為我不敢。”她慢慢的扣動扳機。
“你敢……”
男人的尾音,淹沒在她的唇齒之間,他驀然吻住了她,看著她瞠圓的眼,挑眉輕笑。
熾熱瘋狂洶湧,如巨浪突襲小港灣,將小港灣掀得天翻地覆。
一念只覺得呼吸困難,微微喘著,手一軟,黑色手槍便從枕邊掉了下去。
冷騏夜的眼裡,是得逞又不懷好意的笑。
他早就算準了時間,早就知道她會這樣,早就……沉淪。
一個胸口中槍的男人,竟然敢這麼瘋狂,一念覺得她的三觀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
“你鬆開我!”良久她才覺得不對勁要逃離。
“現在讓我鬆開,會不會太遲了。”他不但沒鬆開,反而將她一把帶到了單人病床上,往更深處吻去。
連呼吸都不留給她,又怎麼會讓她逃跑。
她熨帖在他的懷裡,很快整個身體都被捂熱了。
外面傳來了慌亂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
冷騏夜擰眉,這才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