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歡喜,可如今姐姐病重,臣妾心裡急得很,怕是不能好好侍寵,請皇上理解。”
姚玉露說罷深深福身,等著李清霄的回答。
李清霄聽罷微微一愣,這宮裡的女人都是巴不得承寵,哪裡會有人把自己往外推,這是足足出乎了李清霄的意料,可更是勾起了他的興趣。姚玉露所言在理,即便是身為皇上的他也不能強求,他說道:“這。。。。。。朕自是能理解,玉露,明日朕午後會在御花園同皇后等一同飲茶,你也來罷。”
姚玉露微微一笑,福身說道:“謝皇上;時候不早了,皇上整日忙於公務,還是要早些休息才好。”
李清霄看著姚玉露如玉般的臉龐,心中滿是不捨,可還是不得不出了房門,門口恍惚聽見小於子和皇上的對話,雖是聽不太清楚,也只是聽到了一句:“今日回乾坤殿就寢。”
不翻牌子?倒是件新鮮事。待到李清霄擺駕回宮,姚玉露才是疲累地坐在桌前,深深地鬆了口氣。
門口的凝兒、蕪兒和呂舫蕭連忙走進來,凝兒奈不住性子連忙問道:“小主,皇上不是說要在這裡過夜,怎又走了。”
姚玉露微微一笑,說道:“是我讓皇上走的。”
蕪兒和凝兒聽罷,大吃一驚,蕪兒問道:“小主怎麼會。。。。。。”
“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被珍惜了。皇上今日走了,改日定還回來的。”姚玉露不慍不火地說道。
呂舫蕭會心一笑,道:“小主這樣做,真是聰明。”
呂舫蕭果然沒有看錯人,這樣欲擒故縱的招數,雖然有不少人用過,可是用得像姚玉露這樣狠的卻沒有幾個,可是她並不擔心會適得其反,姚玉露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會將皇上推出門外。
“皇上邀我明日去御花園飲茶,這樣看來姐姐那裡也很快就會有好太醫去看望了。”姚玉露喃喃說道。
“小主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明天有個好精神。”呂舫蕭看著姚玉露臉上盡是疲憊之色,說道。
“也好,侍我洗漱吧。”
李清霄回到乾坤殿,就聽到了太監傳來的訊息。
“皇上,瑾妃娘娘身體不適,請皇上去看一看。”小於子將芳喜宮太監傳來的訊息告訴給皇上,又將準備好的茶水奉上。
李清霄微微皺眉,說道:“明日吧,朕今日倦了。”
“是。”雖是芳喜宮的太監千叮萬囑說一定要好好傳達,娘娘催得緊呢,可是見皇上一臉倦色,他可不想自找麻煩,未有多說。
“小於子,讓曲太醫明日好好為玉妃診治,有什麼好藥都用上,治不好就告老還鄉吧。”李清霄淡淡地說道。
小於子連聲稱是,退到了一邊。
李清霄看著茶杯氤氳升起的霧氣,微微凝住了神色,姚玉露今日的身影晃晃在他眼前,奈何怎樣都忘不掉一般,那明亮溫暖的笑容,微微眯著的眼眸,悅動輕盈的舞姿都一絲不落地勾動著他的心。
可是母后卻對姚家甚是不滿,自己也總覺得姚家對自己有幾分威脅,這樣的佳人卻更是難得,難以取捨的關係讓李清霄也禁不住有些苦惱。
第二日一早,姚玉露的西殿就熱鬧了起來。許才人和季水冬聽說了昨日的事,一早就趕來祝賀。
這時候許才人的腹部已經微微有一點隆起,但是活動起來還算方便,一進殿就興高采烈地朝著姚玉露說道:“姐姐,昨天的事寧兒都聽說了,可是要恭喜姐姐啦。”
姚玉露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進來都不知會一聲,看我這幅狼狽的樣子。”
姚玉露剛剛起床,這一覺睡得很久,都還未來得及洗漱。
“自家姐妹,姐姐羞什麼呢?水冬也得恭喜姐姐了,昨天的事兒都傳遍了,說是皇上要在這裡留夜,姐姐卻沒留下皇上,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季水冬以為姚玉露昨天將要承寵,卻不想聽到流言說姚玉露主動說讓皇上去別人那裡過夜,這一傳開更是撲朔迷離,更多的說法是姚玉露來了月事,無法承寵。
“是啊,宮裡傳是姚姐姐來了月事,可是這樣呢?”許才人也是有些迷惑地問道。
姚玉露道:“哪裡是來了月事,不過是玉妃身子還沒好,我也沒什麼心情承寵罷了。”
姚玉露便是這樣說道,雖然不過是自己的一點小心機,可並未說出來,有些話還是要留在心裡才是。
“姐姐這可是糊塗,怎就這樣浪費了大好機會?”季水冬不禁為姚玉露感到惋惜,說道。
“是啊,姚姐姐,這可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