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雲槿同夏紫衣被安然無恙地送回了相府和侯府。
雲墨圍著雲槿轉圈圈,文慧茹看得煩,沒好氣地說:“你能別轉了嗎?轉得我頭暈!”
雲墨被母上大人的氣勢所攝,迫不得已地停下來,“我這不是檢查一下小槿有沒有受傷嗎?”
雲槿拍拍手臂又拍拍腿,靈活地原地跳了幾下,“三哥,我真沒受傷,我好得很!”
文慧茹覺得不可思議,“你被人帶走了三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她差點兒都親自出馬去找人了,還是被雲墨死活勸住,才心焦不已地在家裡等了三天。
雲槿攤手,“沒有!好吃好喝地躺了三天,沒被打沒被拷問,就是被拘禁了三天。”
文慧茹百思不得其解,“那抓你們的人是想幹什麼?”
一般綁架吧,要麼要錢,要麼威脅雲家幫忙辦點兒什麼事,可對方什麼都沒提,大張旗鼓地把人帶走,又毫髮無傷的把人送回來,玩呢?
雲墨一手抱臂一手摩挲著下巴,慢條斯理地說:“也不能說毫無目的吧,這不是,張尚書將安寧街給圍了,大鬧了一場,這幾天皇城可熱鬧了!”
文慧茹當然知道,“就厲王那點兒事,想傳的話,早就往外傳了,有必要利用小槿和夏小侯爺?”
雲槿不明所以,“什麼厲王啊?”
雲墨有問必答,跟她科普,“厲王就是當今聖上的弟弟,排行第九,先帝封他為厲王,你不是不知道,厲王當年有多厲害,那可是戰功赫赫的戰神,比大哥二哥還厲害呢!”
雖然現在的雲家軍震懾四方,可當年的燕北韶,僅憑他一個名字,就能讓敵人聞風喪膽。
雲墨越說越激動,將燕北韶那幾場著名的戰役普及給雲槿聽,大有停不下來的架勢,最後還是文慧茹看不下去,打斷了他。
“別說這些了,你妹妹又不喜歡聽這些,”文慧茹嫌棄地看他。
雲墨悻悻閉嘴,有些委屈,作為大燕子民,哪有不喜歡聽戰神的故事的。
“其實挺有意思的!”雲槿摸著耳朵輕笑著,衝雲墨使了個眼神,娘不喜歡,以後有時間偷偷講。
雲墨會意,衝雲槿眨了眨眼睛。
雲槿老老實實回答了文慧茹問的幾個問題,然後文慧茹才離開,還不忘將雲墨帶走。
回到熟悉的地方,雲槿才感覺踏實。
雖然這三天並沒有受什麼罪,但總歸還是有太多疑惑,又被拘禁在一方院子裡,太過拘束。
“秦王殿下你還真是不習慣走門,只喜歡翻窗啊!”雲槿本來都昏昏欲睡了,結果聽見動靜又爬了起來,就看到翻窗進來的燕筠清。
燕筠清神態自若地關好窗戶,走近一些,才說:“門不是反鎖了麼?”
雲槿一臉懊惱,“哦,那是我忘了把窗戶給鎖了!”
燕筠清,“……”
雲槿看著他微僵的表情,暗暗發笑,“你這麼晚過來幹什麼呀?”
燕筠清又恢復了之前那從容之態,“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雲槿原地轉圈圈,全方位展現給他看,“我好得很,沒有受傷。”
再說了,他如果想知道的話,直接去找夏紫衣問問不就清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