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吼道。
萍萍和春柳看看他,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
“媽的!裝死!”刀疤用電擊棒頂了萍萍和春柳一下.
萍萍和春柳頓時象篩糠似地顫抖不止,想說什麼,但說不出口。
十、
當時,由於潘蘭尚未發育,妓院老闆就叫人每天給她注射女姓荷爾蒙,如拒絕打針,就遭到老闆和他僱傭的保鏢一頓毒打。
萍萍和春柳的出逃,整個雛妓私娼寮沒有引起一點變化。每天早上十點鐘。姑娘們象時鐘一樣準時開始接客(連左腿上著石膏的春柳也不例外),中間吃一頓飯和一頓夜宵,有時還喝點酒(由嫖客請客),次日凌勝四時“下班,”卸妝,吃飯,休息。週而復始,……
潘蘭不用接客,一日三餐有人送來,日子過得挺悠閒。只是,每天都要給她打上一針。她不明白,自已好端端的沒病沒痛,打什麼針?打了針後,反倒身體不適,老是噁心,頭昏,並食慾減退。她問花姐,花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來到,雛妓私娼寮半個月後,潘蘭感到胸部腫脹,並隱隱發痛。出於羞澀,她沒有問花姐說起這事。儘管如此,細心的花姐還是發現了小蘭身上正在發生的變化一—小蘭總是縮胸屈臂,懼怕東西碰撞她的胸脯,她的內褲也換得勤了,總是偷偷地洗,這在一個已成熟的花姐看來,都是小蘭發育的
兆頭。
花姐納悶,小蘭怎麼偏偏在這種時候發育,而且速度驚人。她多了一個心眼,在月信休息期間,乘來人替小蘭打針時不注意,偷了一支針劑管。此時,她方知吳建新每天給小蘭打的是女姓荷爾蒙針。
“好狠毒的老闆!”花姐暗暗詛罵道。她知道,老闆給小蘭打這種針,就是促使她提前發育,好早點接客,為她賺錢啊。
三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刀疤命令花姐替播蘭化妝換衣,並再三吩咐潘蘭:“今天老闆請一個朋友來散散心,你要好好伺候。要是得罪了客人,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花姐陪著小蘭,真替她揪心。直到凌晨一點多,胡建新才陪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來了。
十一、
這個老頭姓陳,不僅是黑幫裡的人,而且也是個企業家。從前,黑社會的活動範圍,總不外是攤販、賭場、風化區、銀樓、當鋪、菜市場等地方,但進入八十年代,他們手伸向娛樂業、餐飲業、理髮業、營造業、運輸業、投資公司、建築公司、股票市場、超級市場等行業發展。許多新的黑社會人物不但與企業家來往頻繁,而且已有許多黑道老大成了企業家。陳老頭就是這樣一個人。
陳老頭生在高雄市,與胖老大是把兄弟。兩個月前,狗子反水,砍了胖老大一斧頭,又打了他一槍均未擊中要害。躺了一個半月醫院後,胖老大身上紗布未拆,開始了報復行動。第一個目標是阿九,捕之易如反掌。阿九在槍口下說出了狗子的落腳點。當晚,胖老大帶入前往臺北縣,位於南勢溪上游右岸的烏來溫泉。他威逼阿九誘騙狗子
乘空中纜車到瀑布頂端,然後用槍頂著狗子的腦袋,要他說出自已的後臺老闆。狗子知道自已死定了,索興閉口無言。怕死的阿九見胖老大發了怒,傾其所知,來了個竹筒倒豆子一乾二淨。胖老大將狗子和阿九打昏了推人懸崖之後,面對蒼天發誓,一定要殺了胡建新,出這口怨氣。十天前,他乘胡建新帶著姘婦到士林附近的園藝試驗所,觀賞一年一度的秋季花展時,親手打了兩槍。可惜遊人如梭,沒打準。胡建新遭暗算,但不知是誰幹的,便四下派人明查暗訪.當他了解真情,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他知道,胖老大雖說近年來賣買不大,但底子厚資格老,非同小可,若是兩家火併,不死也傷,犯不著。他抱著“和為貴”的思想,今天特地請陳老頭來商量此事。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陳老頭問有什麼精采節目壓陣?胡建薪心領神會,知道他喜歡玩處女,便吩咐刀疤準備…··
十二、
陳老頭反手將門關上,便猴急地脫光衣服,露出松馳的皮肉和凸突的肋骨,朝潘蘭淫蕩地擠眉弄眼。潘蘭心跳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臉色蒼白,本能地朝後退去。陳老頭亦步亦趨,逼近潘蘭。可憐的潘蘭別無退路,緊貼牆頭,閉上了驚慌不安的眼睛,任憑來人將自已象抱小孩似地抱起來,扔到那張令人害怕的紅木雕花床上。陳老頭一把拉崩了潘蘭衣服上所有的鈕釦,久久撫摸、欣賞著少女的姿體,然後,象一頭瘋狂的野獸,喘著粗氣,撲了上去。
此時,潘蘭眼前驟然浮現出花姐第一次慘遭摧殘的景象,她狂怒地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