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外套穿上,邊扣扣子邊往那邊走,提的是他最鍾愛的限量版拉風黑跑,外形炫酷又騷包,是他唯一連續開過超過兩年車型,也是他初出茅廬製作出第一款手遊的原型。他轟著油門以車輛允許通行的最快速度在車道上漂移,心裡那種強烈的興奮快要從胸腔迸出來,卻強擰著不願表露,竟然不到半小時就到了盧伊人的住所。
陸重淮來這邊的次數不超過十次,因為大多時候都是她去他那兒。他認床,在外面的時候,認她。時隔這麼久他還能記得完全是因為有關她的一切都印象深刻,她在他生命裡的時間太長,兩年根本抹不去痕跡。
他將車停在從房間窗戶看不到的樹下,熄火抽了鑰匙捏在手裡玩弄。
盧伊人,你終於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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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養成習慣的生物鐘,即便舟車勞頓又心勞日拙盧伊人還是七點鐘準時醒,洗漱完去開冰箱,才想起來剛回國冰箱裡的乾糧都過期了。
她回房間開手機,第一條是赫方佐凌晨一點發來的簡訊:早點睡覺。買了點餅乾怕你忘拿,和牛奶一起塞在了你行李箱的側包裡。
赫方佐大概是因為了解她每天都熬夜到凌晨兩點才這時候發簡訊提醒她,可是昨天是個例外,第二天還約了陸重淮談事情就睡得早了點,沒能看到。
盧伊人嘆了口氣,還是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