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空,只問:“你後悔了麼?”
原遇空泛出苦笑:“後悔又怎麼樣呢,我不能對不起師父師孃,也不能對不起……”他垂著眼說不下去。
應暖突然走近,然後坐在了床沿上。
她秀美精緻的眉眼在月光下像是畫上去的一般,眼神不復往常的冷硬,倒像是揉碎了的一塊寶石,閃著細碎的光芒,她低下頭去,吻住了原遇空的嘴唇。
陳修平:“=口=”表白呢!胡訴衷情呢!口胡這進度不對勁吧!!!話說這角色定位也不對啊!
應暖明明之前還想個小學生一樣傲嬌又純情,為什麼一眨眼就上二壘了啊!
很明顯原遇空也嚇到了,但是很快他似乎更確定自己是在做夢了,於是……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引用這首詩居然沒什麼不對呢。
純情的陳修平用一個異性的身體感受了一番郎有情妾有意的**之事,整個人幾乎是崩潰的。
但是很顯然,第二天的白天,莫家人比陳修平還要崩潰。
捉姦在床不說,這對狗男女——準確來講是那個姦夫□□裡的□□居然還那麼囂張,神色坦然,甚至直言叫原遇空解除婚約。
應暖說的一臉正氣:“原遇空,你得負責�